“額……可我這兒是酒樓……”馬有才提醒道。
他沒聽說過什麼沙琪瑪,但牛軋糖他還是能辨認出來應該是糖的一種。
上這兒的都是為了吃飯的,誰會來吃糖啊,這不是笑話嗎?
“這兒是酒樓不錯,但也有人來喝茶聊天,這時吃些小點心不是正好。我見不少客人帶著孩子,只要味道好,還愁銷路?”
馬有才想想也是,但想到新的問題,不由問道:“可我這兒賣你商號的東西,這不合規矩吧?”
“呵呵,如果馬老闆不願意,我也可以找別人去。規矩是人定的,未必守著就能發財。”李想容淡淡道。
一個商人最怕跟什麼過不去,當然是錢了。
現代多少酒樓的酒水賣的不是自己做的東西,銷量不是照樣蒸蒸日上?
“哎哎?小姐莫急,容我想想……”馬有才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但也不想這事兒就黃了,於是道:“不知小姐家住何處,待我定下,也好知會一聲?”
只憑著三言兩語,馬有才只覺她小小年紀,既有膽識,也有做生意的天賦,想來是生意人家的孩子。
可李想容說出名字和家中地址,惹得他怔了怔,“你就是李想容?”
馬有才心中苦笑,鬧了半天,居然是這個丫頭。
“馬老闆知道我。”李想容有些意外。
“怎會不知,你那白茶的味道,我至今還記得呢。”馬有才回味道。
李想容心思一動,又道:“如若馬老闆喜歡,從我這買的多可以按優惠價給。”
“當真?”馬有才忙問。
說不心動是假的,要是能在她這兒買到白毫銀針,除去吃飯時間,酒樓可以變作茶肆,這樣一來,生意又會多不少。
見她抿嘴笑著看自己,馬有才知道自己的情緒暴露了。
和人談判,最忌先透露自己的底,這下好了……
不過李想容也沒說什麼,只道這幾日先讓他考慮著,等決定了再去找自己。
“那就先這樣吧。”白驚羽見他們不再說話,伸手便去掏錢結賬,掏到一半突然臉色大變。
“怎麼了?”李想容問。
“剛才那個小孩!”白驚羽咬牙:“偷了小爺的銀子!”
李想容一愣,無奈一笑:“罷了,反正今日是你生辰,這頓飯就當我請吧。”
馬有才一聽,當即擺手:“既然是公子生辰,這頓飯我請了,就當交個朋友。”
這麼上道?白驚羽很詫異他的舉動,伸手拍了拍馬有才肩膀,“既然老闆盛情難卻,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至於那個小偷,別讓他下次再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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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從酒樓裡出來,白驚羽滿臉不高興,“那是小爺的生辰禮物,你居然用來掙錢,莫非一早就算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