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連她都比不上,以前爺爺還總說她寫的是狗爬字,要是爺爺看到這些,還不得氣死?
飯菜吃一半,外面就傳來了丁二牛的聲音,原本是想跟找李想容一起去山上的,不料看見一家人正在吃飯。
“我說二牛,你鼻子怎麼跟狗一樣,嗅著味道就能找來啊?”秦蘭毫不客氣的說道。
“秦二孃說笑了,我已經吃過了。來問想容妹妹要不要上山。”丁二牛沒聽出來她語氣中的嘲諷,十分憨厚說道。
“想容妹妹?呵,叫的可真親熱啊。”
這時,李德皺眉放下碗筷,朝李想容看去,冷冷道:“你年紀也不小了,成天跟著男人在山裡轉,傳出去成何體統?”
這下可把李想容給惹毛了,“我要是不去山裡,拿什麼吃飯,還是說你能養我們一家?”
特麼的,你當老孃願意往山裡跑啊,這些天磨破了腳不說,還要成天被教訓來教訓去的。
要是這兩人能自己養活自己她也無話可說,還偏偏吃著你的東西,來指責你這個不好那個不好。
“李想容,你是不是瘋了,居然敢跟你爹這樣說話!”秦蘭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你爹生你養你容易嗎,你……”
見李德陰沉著臉,李想容氣笑了,“生我的是我娘,來這後養著一家人的也是我娘,你別在這找存在感,我不是我娘,不吃你這一套。”
一見這家人吵起來,丁二牛頓感不妙,忙勸架:“秦二孃,李大叔,想容妹妹你們別吵了,我走就是了。”
丁二牛是個老實孩子,不想讓李想容難看,但這在秦蘭眼裡……
“你以為我們是因為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你配嗎……”
此時的丁二牛小臉漲得通紅,不敢多說,已經走遠。
這邊,李德的臉已經山雨欲來的趨勢了,拿了藤條來到飯桌前,“給我跪下。”
“我沒錯,憑什麼跪!”李想容也很惱火,她向來都是人敬我一尺,我還他一丈的人,奈何這兩人實在是……
“就憑我是你爹!”李德吼道。
李想容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冷笑一聲,“你還知道是我爹!”
她雖然氣這兩人,但這兩人終歸是名義上的長輩,若她是前世二十幾歲的李想容,鐵定要將他兩數落的抬不起頭,但她還要為林默著想,所以只能換個方式。
“既然還知道這個事實,那我就說說吧,自從來到這裡,我娘白天下地,晚上做繡品。我也沒閒著,之前你嫌棄繡品差不賣錢,所以只得每天上山找吃的。”
“但是你們呢?不是說不好吃,就是我跟別人有這個那個,這是做長輩該說得話嗎?”
林默心中滿是苦澀,以前女兒在李府過日子,即使再憋屈她也忍了,而現在因為清白,再也忍不下去了。
想到這,還是忍不住拉了拉女兒的衣角,示意她別說了。
“自問我和我娘可有半點對不起你們,倒是你和二孃,成天挑刺,是不是不想過日子?不想過的話,我和我娘搬出去,免得礙您老的眼行不行?”
李想容噼裡啪啦說完,冷眼看過去。
此時李德的臉都氣成了豬肝色,拿著藤條的手直抖,“好,我……”
話才說一半,就被秦蘭截住,“哎呀相公,何必發這麼大的脾氣。來來來,消消氣。想容這孩子一向臉皮薄,也是我這個做二孃的不對,您就唸在她年幼,放過她這次吧。”
“是啊,相公。”
林默趕緊插話,雖然不知道她為何會突然幫女兒說話,可人已經被秦蘭連拖帶拽的弄進了房間,聽著裡面刻意壓低的聲音。
李想容冷笑,她怎能不知她打的什麼算盤,眼下還有好些茶葉可以賣,也就有一大筆銀子進賬。
退一萬步說,即使沒有這些,秦蘭也不會想讓林默走,不然誰來養這個家?
此時屋內,秦蘭只說孩子到了叛逆期,給她找一門親事,性子或許就沉穩下來了。
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李德這才臉色緩和了些,“那這件事你做主,你有時間也好好教導一下,別到時候讓婆家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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