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樣子,應是爹孃藏的什麼吧?
筆鷟拿起來,是一封信。
孃親的字跡在眼前,筆鷟激動得熱淚盈眶,可很快,她雙眉緊蹙。
小鷟:
當你看到這封信,想來我和你爹爹已經離去。我寫下這封信並設下只有我們離去而你來到的時候它才能被開啟的法術。因為你是我們在你十二歲那年,從人羽邊境撿回來的。那時你失去了所有的記憶,所以我們便將你收為女兒,並取名筆鷟。你身上那白羽玉佩是我們發現你時就有的,如果你還想去找你的親生父母,就不要弄丟它。。。
先是父母意外雙亡,再是自己不是親生的,筆鷟腦袋全部亂套了。
而沐凌風等人外出詢問卻沒有任何收穫。要麼說不知道,要麼就是不清楚。這看起來毫無頭緒,幾人也十分洩氣。
想到京城時幾個大漢的談話內容,沐凌風立刻修書一封給皇帝。他既然下令停止調查,那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凌風,”白默說道,“外面的百姓閉口不言恐怕是有隱情,這。。。”他沒再說,因為他覺得如果說他們也停止查下去,那筆鷟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最多是什麼大官殺的,”沐輕風滿臉無所謂,“就咱們這身手,如果筆鷟要報仇咱們就去。哦不,一個人去就夠了。”
“只是,”白默嘆了一口氣,“我害怕沒有這麼簡單。是誰能讓欽差大臣兩年都查不出來?又是誰才能讓皇上去包庇?更何況據我瞭解,筆老爺和筆夫人向來為人謙和,別說得罪誰,別人對他們家就是半句怨言都說不出來。這樣的人家,怎麼會惹上如此禍事?”
“確實蹊蹺,”沐輕風點點頭,“不知道你們問沒問到,有很多人都勸我不要查了。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嗎?”
“有一種情況,”沐凌風看向兩人,“欽差大臣威脅過。”
“所以,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皇上,”白默想了想,“凌風,憑你和皇上的交情,他會說嗎?”
“這你就小看我哥啦!”沐輕風突然笑了,“咱們皇上雖然是個暴君,但對我哥還是不錯的!”
“你們都在啊?”筆鷟走過來,“謝謝你們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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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蘇呢?”白默往她身後看,“沒和你在一起?”
“沒有啊,”筆鷟搖搖頭,“我說想一個人待會兒,他就離開了。”
沐輕風沒好氣地說:“不知道跑哪玩去了。”
筆鷟沉默了很久,“這樣。。。”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白默衝她招招手,“現在怎樣都晚了,不要想那麼多了。過來坐坐吧?”
沐輕風本來不想理她,可看她一副傷心欲絕卻藏在心裡的模樣,一時竟有些不忍。
“哎!”沐輕風推搡了她一下,“不管怎麼說,其實這種事早晚會發生,”他又不自在又裝作一臉輕鬆,“是早了一些,那你也不能就接受不了吧?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他別過臉一副十分討厭她的樣子,“醜死了!”
沐凌風踢了他一腳,可沐輕風看了他一眼之後繼續擺出一副不屑的樣子。
“沒事,”沐凌風把手放到筆鷟肩膀上,“累了就再歇一會兒。”
“她累什麼?”沐輕風懟道,“她又沒出去,不過是在床上睡了一覺而已。”
“住口!”沐凌風怒喊。
沐輕風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就在這時,唐蘇回來了。
“這是約好了在這集合嗎?”唐蘇一笑,“要不我帶大家出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