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筆鷟飛過去,歐陽敏之好跟上。
一聲“do”之後,果然沒有晃動和掉磚,可這個平面已經沒有多少磚能踩了。
“現在去那!”筆鷟使勁指著,“黃色!”
歐陽敏相信了她,接下來相繼踩了青色、藍色的地磚,果然安全。
“你怎麼知道這個辦法的?”歐陽敏還真不知道她怎麼這麼快就有了應對方法的。
正說著,又是一陣晃動,腳下的地磚突然帶著兩人跳了一下,緊接著,兩人回到了妖堡門口。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筆鷟解釋道,“我就突然覺得地磚掉下去之後的聲音有些熟悉,好像是原先聽過的音律,雖然我確定我沒有聽過。但是看看地磚的顏色只有紅、橙、黃、青、藍這五種,我腦中突然就蹦出來三件事。一件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一件是do、re、i、fa、so、a、xi,還有一件便是宮商角徵羽。把它們三個合起來就成了破陣方法啦!”
“這第一件和最後一件我都明白,”歐陽敏看向她,“可第二件那什麼刀什麼是個什麼東西?”
“嗯。。。”筆鷟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就突然想到了。可能是很小的時候聽過也不一定,但是我確實沒什麼印象。”
“不說這個了,”歐陽敏看向妖堡內的長廊,雖然與剛剛一樣可地磚卻是清一色的黑色,“咱們先進去吧。”
兩人走進去,這次倒是一切正常了。不過,兩人就這樣走進了妖堡大殿。
富麗堂皇卻盡是黑暗氣息的大殿令人毛骨悚然。除卻金銀器物那些裝飾擺件,白骨和器官竟然也是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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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堡內沒有別人,只有上座的妖王喀肆。
“呦!”喀肆一笑,“來得挺早啊!嘖嘖嘖!”他搖頭道,“可惜只是螻蟻,還不夠本王塞牙縫呢!”說著,他用那不知從哪裡變來的銀針剔牙。
沒想到會與妖王碰面,兩人只道還是他們想得太少。
“妖王殿下,”筆鷟恭恭敬敬地說,“我們是伊儂的弟子,此行並無他意,只想帶回我伊儂的一名弟子,上官鈺。”
“嗯!”喀肆一應,“接著說!”
筆鷟一愣,“伊儂護弟子的名聲不小,如果您不願意放我伊儂的弟子回去,恐怕會引起紛爭。我相信您一定不怕事,但一定也不願意惹事吧?”
喀肆把自己的手伸出來用剛剛剔牙的銀針挑著手指甲縫裡的泥巴,“如若本王說你伊儂無中生有呢?”
“這。。。”筆鷟還真忘了問亞克西為何言之鑿鑿上官師兄就在此,如果不在,那他們不是自己來送死嗎?
“如你所說,”喀肆漫不經心地說道,“本王不主動惹事,但本王也不怕事。”
“妖王說笑了,”歐陽敏說道,“沒有守衛的妖堡、妖堡門前的幻境,還有您一直等在這裡並對我們的到來並無驚訝之意,這都足以說明您手裡就是有我伊儂的弟子。”
“噗噗噗!”喀肆衝自己的兩隻手吐了幾口口水然後甩了甩再仔細瞧瞧,“漂亮!”他讚美道。
兩人:“。。。”
喀肆一手放到腿上一手支在椅子把手上並託著自己的腮幫子,“有如何?沒有,又如何?小螞蟻們,你們覺得伊儂會因為兩三個弟子而打亂修真界這幾萬年的和平嗎?”
兩三個?
筆鷟不禁一起哆嗦,這是把他們也算進去了?
“本王多日未進食,”喀肆摸了摸自己的臉,“都瘦了。”
“我師傅是若殤家主,”筆鷟趕緊拿身份壓他,“你不能吃我們。”
“哈哈,”喀肆一笑,用他那吊眼仔細打量了她一番,“吃你,大補!本王何樂而不為呢?”說著,他的脖子突然變成蛇身的樣子並頂著人腦袋和一嘴獠牙就撲向了筆鷟。
筆鷟和歐陽敏立刻躲向兩側,可喀肆卻盯緊了筆鷟要吃。
畢竟剛剛與大乘期修士戰鬥過,筆鷟也不吝嗇各種高階陣法和符篆了,從儲物空間一掏就往喀肆身上丟。
歐陽修也使出渾身解數攻擊喀肆,各種高階法術直接就用,陣法、符篆也是能扔的就扔。
可這一切與喀肆而言不過是撓癢癢,他釋放出自己身上高階修士才能釋放的威壓,兩人直接跪到地上直吐血。
威壓太強,筆鷟根本就無力召出羊脂白玉簫更別提吹響它,她現在感覺呼吸都困難了。
而歐陽敏因為等級太低直接就暈了過去,就連變成髮簪的亞克西也被逼得現出原形並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