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思遠和上官鈺悠悠轉醒卻看見筆鷟正四處找著什麼。
“怎麼了?”上官鈺拍拍她肩膀。
“啊?”筆鷟回過神來,“我用若風長老留給我的傳送法陣把鄒城送去冥界了。”
“鄒城?”言思遠皺緊了眉頭。
“嗯,”筆鷟點點頭,“那冰棺裡是言情前輩。”她指向高臺上的冰棺。
言思遠聞言瘋狂的跑向了那冰棺,筆鷟和上官程對視一眼,也走了過去。
“思遠,發現了什麼嗎?”上官程看著冰棺問。
“這是,”言思遠顫抖著聲音說,“我娘。”
筆鷟:“!!!”
上官鈺:“!!!”
“不是,”上官鈺緩了緩,“你娘?你,”他看看言思遠,又看看言情,再看向言思遠,“你不是若情長老撿來的嗎?”
言思遠微微抬頭,好像思緒也飛向了遠方,“在我三歲那年,若情長老決定讓我學習法術的時候,她就告訴了我真相。”
“什麼真相?”筆鷟問。
“我是修真界凡世北宣蘇老將軍的孫子,是北宣將軍府二小姐言情的兒子。”說著,他拿出了那深藏在儲物袋內的蘇府玉牌。
上官鈺不解,“言情不是難產而死了嗎?”
“難產是幻象,”筆鷟喃喃道,“是若幻長老和若情長老一起救的言師兄,言情前輩是死於血崩。”
“你怎麼知道?”言思遠震驚的看向她,上官鈺也看向她。
“我。。。”筆鷟支支吾吾,“我就,湊巧做了個夢,而已。。。”
言思遠:“!!!”
上官鈺問:“做夢?”他撓撓頭,“我也做夢了。”
言思遠一驚,“你夢到自己是誰?”
上官鈺滿臉不好意思,“鄒城。”
“為什麼?”言思遠一下子抓住他的雙肩,瘋狂地搖他,“你告訴我為什麼?天大地大,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娘?為什麼?”
筆鷟從未見言思遠如此樣子,趕緊勸道:“言師兄你冷靜點!”
“思遠,”上官鈺倒是出奇的冷靜,“如果我和筆鷟都夢到了原主,我相信你也夢到了。這三人中就剩下楊寧了,那想必你也知道了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對不對?”
言思遠聽此也冷靜了一些,放開他,獨自看著冰棺悲傷去了。
“雖然不知道為何被用了共情,但想必,”上官鈺頓了頓,“知道過去的一切,於你而言,比不知道要強很多。”
“往事已去,”筆鷟拍拍言思遠的肩膀,“別難過了,至少你現在知道了爹孃的模樣不是?我相信,只一眼你就能把他們深深印在腦海中。”
吼吼吼!
鬃毛熊的聲音低低地傳來,三人齊齊向出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