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孃家的那些侄女,可是都與你同齡啊,你倒是吃穿不愁了,我孃家的那些侄女,過的都是些什麼樣的苦日子,你是不知道。”
“真是你爹媽,從小把你養的刁鑽刻薄,竟然養成了這種沒有同情心的樣子,簡直就是驢肝肺。”
傅母在那邊,嘴上罵罵咧咧的,江芯聽的,那算是一臉的蒙圈,完全就不知道,傅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腦迴路?
彷彿剛剛,她所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廢話。
她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聽進去呀!
這和對牛彈琴,又有什麼區別?
江芯心中,那都不是一般的氣憤,搞了半天,她在這裡面,說了一堆的話,人家壓根,就當成耳旁風了。
半點兒都不聽的那種,還是堅持己見。
江芯多少,還是有些無語的,她也沒有慣著傅母,直接就開口反駁道:
“是你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樣的,我所說出來的話,還不夠直接,不夠明顯嗎?”
“你孃家的侄女,日子過得如何悽慘,都與我沒有任何的關系,你與其在這裡和我廢話,倒不如和你的哥哥嫂子說一說,為什麼她們對女兒如此的差!”
“沒有一個陌生人,會無緣無故的,去同情你的侄女,對於她們來說,我只不過就是一個,豪不相幹的陌生人罷了,自然而然的,就是對她們的生活,不會有一點的好奇。”
“我不管你是如何,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將我的衣服,送給她們的,但是請你此時此刻,立即給我把我的衣服拿回來!”
“我父母花了重金,買給我的裙子,不是就這樣,平白無故的,就被你拿走送人情的。”
江芯話音一落以後,村子裡面的村民們,都紛紛點頭,覺得她說的話,非常的有道理。
畢竟,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非常的條理清晰,沒有一絲一毫的拖延。
只要是個明白人,那就都能聽得懂。
江芯現如今,只明確了一點,那就是立即將她的裙子,給她送回來,否則的話,她就要追究傅母入室盜竊的罪名了。
畢竟人家,也不是冤大頭,人家父母,花了那麼大的價錢,所買的裙子。
連吊牌都沒摘,就被偷走了,換成誰誰不氣啊?
如果要是她,能將她的裙子要回來的話,這件事情,還能有點轉機在。
就看傅母,能夠堅持到什麼程度了。
這個時候了,終究是在一起,生活了多年的老鄰居了,這些村民們,一個個的,看著傅母那一副,像是鑽進了牛角尖裡面的樣子,都忍不住的,紛紛勸道:
“你呀你,可就別在這裡軸了,有那個時間,還不如抓緊,去你孃家將那些裙子,都給取回來。”
“這樣的話,還能爭取寬大處理。”
傅母在聽到了這些話以後,終於面色,稍微猶豫了一下,像是對村民們的話,動了心思的那般。
只不過她在內心中,屬實是有些,太過於知道她孃家的人,都是個什麼樣的德性了。
怕是這裙子,她也想要,只可惜壓根就要不回來呀,屬實是有些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