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nabea,其實在戀人關繫上也可以考慮我,我是個不錯的選擇。”
氣氛稍微變得輕松,因為這次的[選擇]和生意不沾邊了。
梁今禾沉默,但腦海中已經有了答案。
她無法考慮亞歷山大,因為她還沒睡夠謝其山。
是的,根本沒睡夠。
她喜歡謝其山壓抑的模樣,尤其是每回結束,他佔據潮濕的溫床時,那麼能忍的一個人,偏偏會情難自抑地發出難耐的聲音。
她享受親手開發他的青澀,什麼都不會,失控的時候不管不顧地沖撞後,窘迫地跟她道歉。
謝家強過梁家,可她騎在謝其山身上,肆意挑戰他的底線時,認真地思考:
如果有一天她可以騎在謝家之上呢?
那種愉悅能讓她獲得身體和內心的雙重快樂。
盡管現在她騎的只是謝其山,但將來她未必不能騎在整個謝家的頭上,畢竟謝其山身上承擔了謝家的太多東西。
只要一想到這點,整個人都興奮地顫抖起來。
亞歷山大提供了一個新思路:
“那麼,睡夠後,甩掉他,考慮我怎麼樣?”
縱使梁今禾說話再直接,仍然被亞歷山大的直白和開放震撼到。
他竟然這麼明目張膽地挖牆腳,甚至想要預定她的下一段戀愛。
梁今禾剛想要拒絕,手機震動了一下。
一條訊息彈出來:
[梁今禾,我在等你。]
梁今禾像上課走神突然被老師點到名字一樣,心虛地望了望周圍。
盡管夜色漸濃,但梁今禾的目光仍然精準地落在那輛黑色的越野上。
好吧,被發現了。
亞歷山大也看見了那輛車,他紳士地表達了遺憾:
“annabea,看來今天我無法得到你的答案,但是剛剛的問題永遠有效,任何時間,只要你的答案是[是],我們之間都可以從生意上的合作夥伴變成親密的伴侶。”
梁今禾不得不感嘆,亞歷山大真是太會說情話了,臉不紅心不跳的,眼睛也格外真誠。
他們這類商人是相似的,都能面色不改地說鬼話。
她同亞歷山大告別,隨即往黑色越野車的方向走。
夜幕如墨,回程的路上,梁今禾瞄了眼謝其山的側顏。
車開得平穩,但他在生氣。
臉部的輪廓在生氣的情緒渲染下越發硬朗,下頜處的肌肉微微緊繃,凸顯出清晰的輪廓,透著一種剛硬的質感。
她為自己挑選的戀愛物件在顏值上從來都是好的,連生氣也不醜。
梁今禾主動開口:
“謝二,你要和我冷戰嗎?要不要先告訴我原因。”
她從車內後視鏡瞥到後座上壞掉的內衣,心裡早就明白了一切。
果然不僅僅是因為她和亞歷山大見面,事實上,謝其山也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畢竟她和亞歷山大隻是說了幾句話,謝其山不是個小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