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綾往唐引的脖子邊上靠了靠,裝作發愁的樣子“對啊,該怎麼找他們呢?對了,唐引,你不是和溫什元用焰火聯絡的嗎?還有嗎?焰火?”
“沒了,就一支。”唐引才不上她的當,她明明就可以吹骨笛讓溫什元來此處找他們,卻非要讓自己聯絡溫什元,她還是在打探自己和溫什元的關係啊。
“行吧,放我下來吧。”
沒轍,這下陸川綾只能吹笛子咯,只是在人流眾多的地方吹笛子,只怕大街小巷的人都會被吸引過來,正當她不知該在哪裡起律的時候,百里捃鶴提了個議。
“要不去城外吧,在這裡,我怕會有人認出我的身份,畢竟我這身尊貴的王子氣質是掩蓋不住的。”
“……”
“……”
“……”
三人竟無言以對。
陸川綾一副為難的模樣“要不……等會兒找到溫什元,你們三個,就跟我們分道揚鑣吧。”
西鑰貞數了又數,指了又指“我們三個?”
“嗯。”唐引替她點頭。
陸川綾又跟唐引補充道“其實我覺得吧,溫什元的公子病好像比他們倆要輕得多,這倆可嚴重著呢,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是對的。”唐引再一次點頭。
“幹嘛?什麼公子病?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就本王子這一身難以掩蓋的貴族氣質,走到哪兒不是萬眾矚目啊?”百里捃鶴言辭鑿鑿的反駁道。
無奈,陸川綾附和著“是是是,您就是擱煤礦裡,那也是黑暗中的一顆夜明珠,行了吧?”
西鑰貞撲哧笑出聲“黛藍姐姐,你都能去茶樓說相聲了,你這口才不會是你師傅教你的吧?”
唐引連忙在心中說“我沒有,不是我,我沒教,別瞎說啊”。
——
面對蕭和鳴的不斷出擊,蕭允嵐只能一躲再躲,漸漸的竟覺得喘氣有些吃力。
蕭和鳴停了下來,拿輕儒給自己扇了扇風,並不緊不慢的說“你可以一直躲下去,你我今天分不出勝負,還有明天、後天,直到我精疲力盡再也握不住輕儒!咱們可有的是時間分出勝負生死,可爹未必等得了這麼久,他老人家的時間可不多啊。”
聽到蕭和鳴再一次拿爹的性命來逼迫他出手,蕭允嵐忍無可忍,一掌將蕭和鳴手中的輕儒打落在地,他還是不願傷害大哥。
“大哥!停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