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別人不像好人,那你是好人咯?”既然溫什元不想談唐引,那她也岔過好了。
“那還用說?欸你看我一等的品貌二等的武功,我不僅是個好人,還會是個好夫君呢!怎麼樣?要不要試試?”尾音漂浮且曖昧,溫什元緩緩垂下頭,隔著白紗與忱虞對視。
微風將白紗輕揚起,打在了溫什元臉上,一股香草的草藥味襲向他,他知道,這是忱虞的味道。
此刻他們僅一紗之隔,溫什元看不到忱虞羞紅了臉的不知所措,就要伸手撩開她的白紗。
忱虞趕緊推開他“沒個正行。”
走之前還作勢要踢溫什元一腳,他也不躲不閃,忱虞氣鼓鼓的走了,面上是氣鼓鼓了,可心裡卻已然要羞死了。
看著忱虞漸漸遠去的身影,溫什元噗嗤笑出聲來,那是一聲得逞的笑。
溫什元才沒心思玩什麼兒女情長呢,要不是話題扯到唐引陸川綾的身上,他才不會這麼做呢,不過忱虞生氣的樣子還挺有趣的。
——
戌時。
陸川綾敲開了蕭允嵐的房門。
他一愣“川綾?有什麼事嗎?”
“既然已經跟蕭掌門說過了施蠱診脈的事,不來做做樣子怎麼矇混得過去呢?”陸川綾滿面泰然道。
他恍悟“是我思慮不周了,進來吧。”
不遠處躲在樹後的桑榆目經了這一幕,她怒形目眥奮力撕下一塊樹皮。
她忤逆了爹爹和蕭掌門也要擅自來霧提門,可沒想到竟目睹了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不顧男女有別在深夜進入蕭哥哥的房間!
陸川綾一進房間便看到了桌案上的酒。
“酒?!”她欣喜道。
她慣是喜酒的,只是平常的酒都不醉她,她自擂能醉倒她的酒世間還沒釀出來呢。
“這是我們嵩陽的一敬醉。”說著便給陸川綾斟了一杯。
陸川綾抿了一口“好酒啊!”
良久,陸川綾微醉。
“川綾。”
“嗯?”
“謝謝。”
——
陸川綾快到戌時末才從蕭允嵐房內離開。
離開時還順走了蕭允嵐一壺酒,本意是要拿回去讓唐引也嚐嚐美酒,可在回去的路上,一壺酒竟已讓她喝掉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