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許死死盯著那兩句話,手中的螢幕也徹底暗了下去。
不一會兒,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乖寶,你在房間嗎?”
聽見姜陽平的聲音,姜許回過神來,去開了門。
她將剛才的情緒全數壓下,“爸爸,我在的。”
“你何爺爺說你回來了,我看你房間還是黑的還以為你又出去了。”姜陽平往房間內望了望,疑惑道,“怎麼不開燈?”
姜許:“正準備開。”
察覺到姜許臉色似乎有些不太對,姜陽平皺起眉頭,緊張地詢問道:“乖寶,你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
他在問姜許是不是又有了要發病的徵兆。
姜許很快搖了搖頭,“沒有。”
她是有些被米切爾森那奇怪的話影響了情緒,但還不至於誘使她發病。
姜陽平鬆了口氣,這才說起來的主要目的,“聽你何爺爺說,你收到了一張邀請函,還是從國外寄來的?”
“嗯。”姜許點頭,“是一張薔薇晚宴的邀請函。”
聞言,姜陽平臉色變了變,“薔薇晚宴?”
他家乖寶怎麼會收到這種宴會的邀請函?
姜陽平作為華國的社會上層人士之一,自然是聽說過這個宴會。
甚至之前他也收到過邀請函,只不過他並沒有受邀前去。
怕姜許不知道這個宴會的內情,姜陽平忙道:“乖寶,這個宴會名字取的好聽,但實際上就是一個大型的夜會場,你這麼乖巧單純,去了會被帶壞的。”
這個宴會的歌舞表演者著裝基本都是半裸甚至全裸,跳的舞蹈也帶有強烈的暗示性和挑逗意味。
簡單來說,這就是一場大型的男女裸體藝術表演會。
一張入場券就高達八位數,典型的上層階級的銷金窟。
姜許對這些也有所瞭解,她並不打算去。
於是她回答道:“爸爸,我知道,我不會去的。”
“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姜陽平稍微放下心來。
這時,何棋福過來了。
他一如既往的慈眉善目,“先生,小小姐,家裡來了客人,家主讓你們有空就到樓下去。”
姜陽平率先問,“客人?是誰?”
何祺福答,“是陸家少爺,他來說有關於姜氏的事情。”
聽見這個稱呼,姜陽平從鼻腔裡發出一聲輕哼,又是這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