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芷安本來還不知道秦晏洲升職的事情,這會兒聽其他人說了,心裡更是嫉妒到發狂。
憑什麼呀?喬落她憑什麼這麼好命?她比喬落差哪兒了?憑什麼她能嫁給一個副旅長,她卻只能嫁給周宏毅那樣的狗東西!
一時間,陳芷安的嫉妒達到了頂峰。
見喬落神態自若地跟那些人打著招呼,她恨不得沖上去撕爛她那張虛偽的臉。
似乎是發現了她眼裡的惡意,秦晏洲上前一步,擋在了喬落的面前。
喬落有些詫異:“怎麼了,秦晏洲?”
秦晏洲語氣淡定:“沒什麼,就是看那個女人眼神有些不對。”
他摸了摸喬落的頭:“有一類人氣量狹小,心思惡毒,發現別人比她過得好,她有可能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所以為了避免自己受到不必要的傷害,還是得提防一點。”
他這話就是盯著陳芷安說的,跟指名道姓也沒什麼區別了。
陳芷安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
見大家的目光都向自己看過來,她也只能嚥下自己滿心的憤恨,扯出一個清純無辜小白花的表情,有些委屈地開口:“姐夫,你說的是我嗎?”
秦晏洲壓根兒就不搭理她,而是又看著喬落繼續說著:“而且這種人就跟耳朵眼裡塞了驢毛一樣,愣是聽不懂人話。畢竟你都已經三番五次地說了沒有所謂的妹妹,可有些人就是恬不知恥地非要湊上來。”
這下是真的是指名道姓了。
陳芷安覺得自己血壓都升高了。
可她又不能說什麼,只能露出了一個委屈但堅強的表情:“既然姐姐,姐夫在忙,我就先不打擾了。”
沒人搭理她。
陳芷安含著滿腔恨意離開了。
等到她走遠了,秦晏洲又冷哼了一聲:“裝腔做勢!”
一個大嬸沒忍住開口:“嗐!這陳芷安啊,之前還囂張過一段時間,她結婚的時候嗐想著跟小喬同志一樣……也真是搞笑!她跟那個周部長都是文工團的,結婚還繞著整個軍區來來回回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部隊的哪個首長呢!”
“我覺得這還不是最好笑的,最好笑的是周師長給改口費那事兒!”
“我也覺得,當時看那紅包看著比秦指揮他們結婚的時候都還要大,用紅紙包著厚厚一疊。當時有人問了一嘴多少錢的改口費,結果陳芷安她說是五千,我看周師長和他愛人的臉色立刻就不對了。”
“可不是嘛,當時劉團長還在那兒起鬨,讓他們把那紅紙開啟讓大家看看五千塊的改口費。當時她把那紅紙開啟了一點,我還真以為裡面有五千塊呢!誰知道後來劉團長不小心撞了周部長一下,那紅包全摔地上了,才知道除了面上那幾張是錢之外,底下的都是報紙疊的。”
“想起當時的情形我就想笑!當時周師長和他愛人那臉色啊,那叫一個精彩,就跟川劇變臉一樣,顯然也沒想到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來……”
一個軍嫂有些好奇地開口:“當時陳芷安她媽不是說是擔心這麼老些錢在外面放著會出意外,所以才用報紙代替的嗎?周師長也認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