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她有些意外的是,以前周廷瑋總是第一時間湊到她面前來,學習也是一副如饑似渴的模樣……今天倒是走在了最後面。
“他們幾個不會連這個都有輪班制吧?”喬落在心裡嘀咕了一句,也沒再管他們。
反正都在一個辦公室裡,站遠點,該學的也能學到。
沒兩天,劉慈堯就到了京城。
喬落特地帶著秦晏洲去車站接他。
兩方一見面,劉慈堯就繞著秦晏洲轉了好幾圈:“小師妹還是厲害的,那麼嚴重的傷,你竟然真的能讓秦指揮重新站起來……看來我要學的還很多。”
喬落得意地呲著牙:“那是!要沒有把握,我能做這手術?”
劉慈堯點了點頭:“所以現在是要我來這,不是真的騙我來相親的吧?”
喬落沒好氣地開口:“都說了不是了。”
也不知道之前的人幹了什麼,給她的四師兄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心理陰影。
眼瞅著到中午了。秦晏洲安排去了一個很有名的飯店,點了一桌子的菜,為劉慈堯接風洗塵。
不過離開了軍區這麼長時間,喬落還挺好奇軍區那邊有沒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兒。
“最近軍區人民生活得怎麼樣?有沒有喜樂安康?”
“有,”劉慈堯還真就老老實實地回答,末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你是想要問陳芷安的情況嗎?她已經結婚了,不過婚後好像過得也不怎麼樣。”
劉慈堯仔細回憶著:“你們還沒有確定不回來的時候,他還來醫院找過你兩次,看起來戾氣很重的樣子,我估計他是來找你麻煩的。”
喬落不由得撇撇嘴:“誰在乎他的事兒啊!說實話,你要不提起她,我都快忘記還有她這麼個人了!我是想問醫院有沒有發生什麼新鮮事,你們過得都怎麼樣。”
劉慈堯“哦”了一聲:“我們都挺好。”
“這就沒了?”喬落有些無語,“行吧行吧,知道你們過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劉慈堯倒是又看著秦晏洲的下半身:“所以現在秦指揮的情況只有不能生育這一條,夫妻生活還是和諧的是吧?”
喬落正在喝水呢,一聽這話差點沒給自己嗆死:“我說四師兄啊,咱們還在外面呢,你這問得也太直接了!”
劉慈堯一攤手:“你叫我來不就是為瞭解決這個問題嗎?我這也是例行問診……在我眼裡,秦指揮就是病人而已。”
“我這不是、我這不是覺得有點怪怪的嗎?”喬落對著手指,“畢竟你就跟我親哥一樣,我親哥突然地問我跟我丈夫夫妻生活和不和諧……那我不得害羞一下啊?”
劉慈堯也有些無語:“無意義。”
喬落沖著他就翻了個白眼。
相比之下,秦晏洲就要淡定得多:“我覺得還是挺和諧的。”
喬落的臉頓時漆黑:“算我求你們了,咱們回家再說吧!別的不說,其他人聽到了,舉報咱們一個流氓罪,那就完了!”
不過在去秦家的路上,劉慈堯才知道秦晏洲現在已經升任副旅長了。
他也不由得點了點頭:“這是應該的,畢竟秦副旅功勞赫赫,早就該升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