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醫生倒是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我聽說首都醫科大學的陳校長邀請你去他們學校教書?”
“是有這麼個事兒,”喬落有些不安,“師父,你不會不同意吧?”
雲醫生沒好氣地開口:“這有什麼不同意的?這是好事兒!你能為國家培育更多優秀的人才,你師父我也高興呀!”
他說著就又笑了起來:“首都醫科大學的陳校長是我的好朋友,放心,你要去了那兒啊,沒人敢欺負你。”
林輕鴻在一邊忍不住開口:“師父啊,你自己說說,就小喬現在這本事,誰敢欺負他呀?”
雲醫生卻有些無奈:“你們到底還是太年輕了,樹大招風,小喬這次可是出了一個大風頭,保不齊就有了心裡不得勁兒的人會憋什麼壞!”
他又叮囑喬落:“小喬啊,反正咱不惹事兒,但也不怕事兒。別說你的丈夫是秦指揮,單單就說你是我雲從龍的徒弟,要真有不長眼的人欺負你,你別怕直接給我罵回去!罵不過,就揍回去!”
想了想,他又趕緊開口:“不過別把手打壞了,做醫生尤其要保護好自己的手。”
喬落聽得心裡暖暖的:“我知道了,師父,我的脾氣你還不瞭解嗎?從來只有我欺負別人的,哪有別人欺負我的?”
想到喬落之前在醫院裡的輝煌戰績,雲醫生也覺得自己是把喬落給想得太弱了。
不過答應了師父以後每個星期至少打一個電話之後,喬落這才看向了褚摘星:“師娘,你要跟師父說點什麼嗎?”
褚摘星擺擺手:“我才剛從軍區回來,該說的也都說得差不多了。”
喬落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在褚摘星這裡吃了晚飯,三人這才離開。
林輕鴻家住得近一些,他就先回去了。
葉博淵和喬落則一邊走,一邊聊著醫院裡最近收的一個總是發癔症的病人。
等快到秦家的時候,葉博淵才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忍不住開口:“小師妹,你剛開始上班就是在醫院,也應該見過醫院裡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我想說的是學校裡那些奇葩的人事物,比起醫院裡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學校裡人多,老師同學成千上萬的,保不齊就會遇到那麼幾個腦子有問題的人。”
他又放軟了聲音:“你脾氣倔,性子傲,年紀輕輕的又這麼厲害,肯定少不了被人嫉妒,所以在學校裡一定要注意,有些人害人的手法那是千奇百怪,所以一定要注意保護自己。”
喬落的心裡暖洋洋的:“知道了,三師兄。”
不過她又沒忍住犯了一個賤:“哎喲,這已經不是三師兄覺得我一個剛剛到考上醫師資格證不能主刀做手術的時候了。”
葉博淵的臉都黑了:“我就多餘叮囑你!你這張嘴分分鐘都把人給氣死了!人都活不到來找你報複的時候!”
喬落頓時哈哈大笑。
之後幾天,在喬落的治療下,秦晏洲每天能站立的時間更長,而且腿腳自己也能使上勁兒,哪怕只是喬落一個人扶著,他也能走上幾步。
有一次他甚至從房間裡走到了院子裡,可把秦家人給高興壞了。
真真切切地看到秦晏洲能夠行走了,這種感動甚至都無法用言語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