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確是誤解了這個人,當他嚴肅起來還真挺有威脅感的。
沈昭知道自己可能根本用不上這些東西,但她還是拿出了其中的一把短刀比劃了幾下,並說道:“這種小玩意還挺趁手的。”
楚峰明顯吃了一驚:“看來少夫人也懂一些。”
沈昭眨著眼睛否認道:“不是這樣,我是學我哥哥練過的動作。你就告訴他別擔心,陸霖驍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說完之後,沈昭直接坐上了車。
車子剛起步不久就被另一輛車給擋了下來。
陸霖驍滿臉怒氣地從對方車上跳下來。
沈昭挑眉看著眼前的場面。
這家夥似乎真的非常著急見到自己啊,本來還以為他會直接到家門口等著呢。
陸霖驍徑直將車橫在沈昭的車前,然後下車走過來,用力地拍了拍沈昭的車頭:“沈昭,快點下車!”
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可置否的強硬。
陸霖驍的眼神中充滿了敵意,臉上的怒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隻快要發狂的狗,兇猛而暴躁。
他的眼神彷彿能夠點燃一切。
沈昭在心底默默感嘆,傅家的人似乎都有種獨特的瘋狂。
就像傅宥謙,雖然表面上斯文俊美,但他竟然能夠安排陸霖驍裝成一條狗,並且還給了她對付陸霖驍的武器。
沈昭覺得傅宥謙這麼做大概是為了給她壯膽,畢竟他自己在傅家的日子也不是多好過。
但是這種瘋勁,卻有著某種獨特的魅力。
對於沈昭來說,傅宥謙這種看似荒唐卻又無比決絕的瘋狂讓她著迷。
比如剛剛,白玫瑰裡竟然還藏著槍和刀,簡直讓人心動不已。
盡管——她其實並不怎麼喜歡白玫瑰。
沈昭感到困惑,為什麼傅家的人都那麼鐘愛白玫瑰?
難道白玫瑰對傅家人有著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否則他們怎麼會如此熱衷於送人白玫瑰呢?
沈昭發現,傅宥謙這種瘋狂的態度恰好符合她的口味。
重生了一次後,她也決心追隨這份瘋狂,一直到盡頭。
相比之下,陸霖驍那種近乎失控的狀態則顯得毫無美感,完完全全像是一條狂吠的瘋狗,既醜陋又滑稽。
面對陸霖驍的挑釁,沈昭只是不屑地哼了一聲,推開車門走下來。
她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身上嫩綠色的紗巾,柔軟的質地溫柔地遮住了她圓潤的肩頭。
可惜傅宥謙為她準備的新衣服是一件露肩的吊帶裙,這使得她脖子上那些明顯的痕跡更加顯露無遺。
即使是在這個距離和角度,陸霖驍依然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沈昭輕巧地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絲毫沒有在乎陸霖驍的目光,冷冰冰地說道:“你這麼急著要給我開支票是嗎?還專門跑來這裡等我。不過我要先說清楚,那份證據並沒有隨身攜帶,你得自己來我家取。”
陸霖驍臉上一片陰沉,眼神中透露出的憤怒幾乎要把眼前的空氣凍結:“沈昭,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很丟人嗎?就這麼幾天的時間,你就這麼輕浮地勾搭上了我的小舅,簡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