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躲在一根大柱子後面的人才慢慢走出來。
夏凝書眼神凌厲，眼底一片漆黑，暗暗攥緊拳頭……安雨晴……沒想到……心中各種滋味攪在一起，夏凝書的目光一直凝視著莫堔那輛保時捷離開的方向，機械般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沉聲說道：“好，我接受你的邀請。騰飛公司，你來接我吧。”
“沒問題。”電話那邊的男人，嘴角露出一抹譏諷得意的笑。
約莫四十分鐘後，程華帶夏凝書來到了個人住處。
夏凝書一直冷著臉。她雖然沒和同在一家公司的程華打過交道，但是俗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夏凝書從程華的眼神裡就能看透他並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
夏凝書跟著程華下了車，一直走進他的客廳。這時候，一聲好聽又熟悉的女聲傳來。
“程先生……”
夏凝書為這個熟悉的女聲緊縮眉頭，當她看到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這個女人時，不由地瞪大雙眼：“安……”雨晴兩個字被她硬生生吞回了肚子裡去。
她的直覺告訴她。面前這個女人，雖然和安雨晴長得一模一樣，但一定不是安雨晴。
程華似乎很滿意夏凝書這震驚的反應，他的嘴角掛著小人得意額笑容，攬過沐雨的肩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沐雨立刻變成一個像是得到天神賞賜的小女孩一樣，臉色通紅，眼神裡充滿愛慕地看著程華。
“怎麼樣？”程華無不得意地看向夏凝書。
夏凝書這才回過神來，調整好自己的態度，雖然語氣依舊高傲輕狂，但難掩心中的激動和疑惑：“你複製了安雨晴？”
“哼。”程華很不滿意夏凝書的回答，“那種女人，值得複製？不如說，安雨晴這個人，也是複製來的。”
說到安雨晴，程華很是不屑。畢竟在他心目中，他辛辛苦苦“製造”出來的沐雨可是完全完勝安雨晴的。
“什麼意思？”夏凝書面色冷靜嚴肅。她隱隱感覺到，她即將知道一件大事，而這件大事，一定會對她有所幫助。
“沐雨，把那本相簿給我拿來。”
原來這個女人叫沐雨……夏凝書的目光久久落在沐雨身上，不能回過神來。像，真是太像了。天底下，怎麼能有這麼相像的兩個人？
然而接下來，夏凝書的三觀似乎又一次被重新整理了。
翻動著沐雨拿來的相簿，聽著程華在一旁的“講解”，他說道：“你現在看到的這個女人，不是沐雨，也不是安雨晴。她的名字叫做柳雪。”
“在莫堔的學生時代，他和這個叫柳雪的女孩子是情侶關係。後來這個女孩子得病死了。”程華三言兩句交代了過去的事情，因為這些都只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是透過莫堔選擇了安雨晴這件事，我可以百分百確定一點，莫堔心中的人，仍然是柳雪。而我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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