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
見夏禾沒反應,她解釋道:“新的,我前幾天在紐約和佟言一起逛街買的。”
夏禾麻木地接過去,順手掰了一下鋼鐵俠的胳膊,有時候她對張靜姝這個鋼鐵俠的忠誠信徒真的很無語,哪有人隨身帶這東西的?她都不如盤個串兒。
“其實想想,你去青城也挺好的,那邊有劉姨,還認識了新朋友,真挺好的,佟言人不錯,王老師也挺有意思,你不用擔心我,我自己在江城也挺好的。”
夏禾:“……”
見面的時就覺得她很不對勁,整個人都顯得很喪氣,夏禾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熱,沒病,略一思索,她問道:“失戀了?”
“哎!”張靜姝煩躁地抓抓頭發,“鄭鴻那混蛋要跟我結婚!”
“哦”,夏禾冷淡地應了一聲,原來不是失戀了,只是想要秀恩愛。
“你說他怎麼能跟我結婚呢?”張靜姝手比畫著,欲言又止了幾次,才說,“我倆小時候一個浴缸裡洗過澡的交情,他怎麼就能想跟我結婚呢?”
“呵呵,”夏禾白了她一眼,拿起手機想問問廚師什麼時候來,她餓了。
“你說,”張靜姝抓住夏禾的手,“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你倆都有病,”夏禾解開手機,“你找的誰過來做飯?電話給我。”
“我叫張叔過來,我都好久沒在家吃飯了,正好叫他過來,好了,飯的事你別管了,你給我分析分析。”
一共也就三個月真實戀愛經歷的夏禾不覺得自己能分析出什麼問題來,於是她選擇了玄學。
“我給你算一卦吧。”
張靜姝一頭霧水:“你還會這個?”
夏禾深沉地點點頭:“略懂一些。”
說著她像模像樣的掐算了一番,最後深沉地說:“你完了。”
張靜姝倒吸一口氣,小心地問:“怎麼了?”
夏禾神情高深莫測,說道:“你和鄭鴻是命定的緣分,剪也剪不斷,你認了吧。”
張靜姝好懸一口氣沒上來,啥意思?鄭鴻賴上她了?
“封建迷信!”張靜姝站在沙發上,指著夏禾,“你不學好!竟然學別人搞封建,迷信害人,我要告……”
她一下就噤了聲,顯然是接下來的話不能說了。
“你告訴誰都沒用,現在沒有人能管我,你只能心甘情願被我騙。”
張靜姝一副做錯事的樣子,腦子飛快運轉才勉強補充道:“你別多想,我是要告訴那位陳先生,我要告訴他小心你給他下蠱。”
“行了下來吧,”夏禾不再跟她胡扯,“你都把人推倒了,難道一點想法沒有?”
張靜姝頓時啞火:“他那麼大個人,誰想到會一推就倒啊,誰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再說了,大家從小一起當兄弟一樣長大,現在突然變成這樣,我接受不了!你說我們兩個以後要是鬧矛盾,那豈不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做不了朋友就不做了唄,不要想那麼多,享受當下,”夏禾突然想起陳向松那天說的話,“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既然過去現在未來都不可控,那就專注當下就好了。”
“哦,原來你不僅修道還修佛。”
夏禾彎了彎唇,嘴角深陷的梨渦盛滿了溫柔,問道:“你和鄭鴻在一起不開心嗎?”
張靜姝咬了咬唇,別扭道:“還行吧。”
夏禾就不再說了,又問道:“張叔還要多久?”
“我打電話問問,估計是路上堵車”,張靜姝打完電話,又拉住夏禾一起窩在沙發裡:“我還沒問你,你是怎麼喜歡上陳向松的?”
夏禾故意逗她:“我記得你之前問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