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平靜的不像個孩子:“誰對我好我帶誰。”
夏禾摟住她:“萬一咱們上不了月球呢。”
“那不可能,等我回學校我好好學習,以後登月我當組長,我多要幾個名額,把你們都帶上!”
夏禾:“……”懂得還挺多,還知道有名額。
“你那個朋友最近還來看你嗎?”
涵涵愣了下,搖搖頭:“不來了,她上次說我有了新朋友,她不跟我玩了,而且奶奶每天帶我出去,我也沒時間找她玩。”
“如果哪天你又見到她,一定要告訴姑姑好不好?”
“好。”
夏禾一時也摸不準這孩子現在好沒好,她對分離性障礙瞭解的實在是不多。
一大一小靠在一起說著小話,時間倒也過得快,夏禾還知道了劉姨的一個秘密,吳叔還沒死心,已經約了劉姨好幾次,都被劉姨拒絕了,小姑娘還跟她說,老吳頭兒要她奶奶去給他當田螺精,她堅決不同意,她要報警。
夏禾不得不給她科普了一下什麼情況下可以報警,以及報假警是犯法的。
小姑娘一臉糾結,一直到劉姨過來叫吃飯,她才肅起一張小臉,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而夏禾,經過劉姨提醒,才想起來自己醒了還沒告訴陳向松。
公司裡,陳向松剛要去直播間,就收到了夏禾的語音訊息,他懸了一天的心終於落下,給夏禾回了個訊息,告知她今晚有飯局後,才安心去工作。
晚上七點,周航的直播結束,到另外的直播間找正兼職運營的陳向松出發去飯局。
這場飯局是陳向松的前老闆臨時組的,說是請了幾個供應商和同行,他想起陳向松可能缺這方面的人脈,就邀請他和周航也過去看看。
“那姓張的會這麼好心?”周航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陳向松:“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也是,反正去了也不虧,”周航看著紅燈秒數,手指敲了敲鍵盤,“我估計是奔著夏禾來的,最近可是有好幾個跟我打聽夏禾的訊息了。”
“明天我問問夏禾要不要把她的聯系方式給他們,”陳向松突然笑了出來,“她最近想弄個慈善機構。”
“真的?你家夏禾這思想覺悟可比咱倆高了不止一星半點啊。”
“是啊,要不我怎麼能被她拿下呢。”
“哎呀我天,”周航嫌棄地瞥他一眼,“瞅你那酸了吧唧的樣,真丟人。”
“你不丟人你天天嚎?”
“誰嚎了?我那是思念我家言言,情不自禁!你這種女朋友就在身邊的人怎麼可能會理解。”
“呵。”
“哎,”周航嘆了口氣,“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她為啥就不想結婚了呢?”
“想不明白就接著想。”
“老陳,你知道為啥不?”
“……”
見陳向松不說話,周航又嘆了口氣。
“就知道跟你說也是白說,你那兩下子還不如我呢,哪天我問問夏禾。”
到了酒店,把車交給門口泊車小哥,兩人跟著服務員上了二樓,敲門示意後,服務員推開門,兩人還未進去,已經看見圍坐在圓桌邊的一桌人。
陳向松挑了下眉,周航嘴角露出標誌性的微笑,心裡同時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