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看向二樓佟言家裡,那邊的燈亮著,佟言一個人在家。
“你不去公司嗎?”
“公司那邊有周航。”
“還是算了吧,周航加班你出去閑逛,不太好。”
“放心,他不是一個人加班。”
夏禾有些無語,這人到底是怎麼交到朋友的?
像是知道她想什麼一樣,陳向松無奈道:“我和周航是過命的交情了。”
天已經全部暗了下來,四處除了燈光,一點自然光亮也沒有了,夏禾沒來由地心煩。
“不想出去。”
“好,那就不出去。”
兩人一起上了樓,陳向松跟在夏禾後面進了屋,見他就這麼堂而皇之地進來了,夏禾忍不住笑他:“是誰之前讓進都不進來的?”
陳向松彎著唇靠近她,一手摟上她的腰,把人帶到自己身邊,說道:“好幾天沒見了,你不想我?”
“想你幹嗎?”
陳向松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我能親你嗎?”
“我說不讓你就不親了?你真的太虛偽了。”
“你要這麼說,我可就親了。”
說著他低頭對著肖想了很久的唇親了上去。
唇瓣柔軟的觸感讓人沉迷,回過神時,兩人已經一上一下地躺在了夏禾的床上。
“陳向松,”夏禾推了他一下,陳向松立刻起身,“對不起。”
夏禾臉上泛著紅暈,小口喘著粗氣:“對不起,我還沒準備好。”
“不怪你,是我太沖動了。”
陳向松深吸一口氣,很想給自己一巴掌,現在根本就還不到時間。
“喂”,夏禾拿枕頭輕輕碰了他一下,“你在想什麼?”
陳向松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也學著她的樣子平躺在床上,說道:“我在想男人真可怕。”
他看著天花板,深呼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相信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這句話了。”
說完他轉頭看向夏禾:“剛才我差點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夏禾笑著往他那邊挪了一下,說:“你這樣讓我有一種負罪感,會讓我覺得自己很惡心。”
她眼裡帶著淡淡的笑,“我才發現我不僅要自己爛掉,還想要你跟我一起爛掉。”
父母才過世幾個月,就跟男人廝混在一起,夏禾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糟糕透頂。
“你忘了,我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陳向松握住夏禾的手,“是我先勾引的你。”
夏禾頓時笑出來,頭靠著他肩膀:“我就說我怎麼可能隨便會對一個男人感興趣,果然是你勾引我。”
陳向松握著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問道:“最近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問,”夏禾閉上眼睛,“我感覺我已經好了。”
“是嗎,”燈光晃的陳向松的眼睛有些花 ,他抬起另一隻手擋住眼睛,“以後會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