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意外地看向他:“你知道?”
“嗯”,陳向松沒否認,“網上查了一下。”
說著他頓了下,接著說:“我打算買些心理方面的書看看。”
“你可真是”,夏禾無奈,“就這麼說出來也不怕我多想?”
“那你會多想嗎?”陳向松問道。
夏禾重新閉上眼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病,我管別人怎麼想我。”
“我是別人?”
對陳向松每次抓重點都抓得這麼準確這件事,夏禾感到深深地佩服。
“你還挺會抓重點。”
“所以,在你心裡我真的是外人。”
“你不算外人,但也不算內人。”夏禾坦率的讓陳向松心塞。
“你很會聊天”,他說道。
夏禾:“你也不遑多讓。”
好好的天兒一下就聊死了,陳向松微微嘆氣。
夏禾睜開眼睛看向他:“為什麼嘆氣?後悔了?”
“船都開了,我現在後悔有什麼用?”陳向松故作傷心地搖搖頭,“怪不得早上那麼輕易就把我會死的事說出來,果然,女人就是心狠。”
“你才認識幾個女人就知道女人心狠了”,夏禾毫不留情地嘲笑他,“我聽以前認識的姐姐說,沒經驗的男人最無趣了。”
“呵”,陳向松好笑地看她,“我有沒有趣,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那你讓我試嗎 ?”夏禾煞有其事地問道。
車停在酒店外面,陳向松看向夏禾,笑道:“你再說一句我就要報警了。”
夏禾挑眉:“報警抓我?”
陳向松把她的安全帶解開放回去,身體離她只有幾厘米的距離,說道:“口頭上的騷擾也叫騷擾,犯法的。”
夏禾聞言眉眼間都是笑意,她嘴角梨渦甜蜜的陳向松下意識就想吻上去。
夏禾抬手擋著他,聲音溫柔:“你碰到我的腿了,臭流氓。”
最後三個字她說得輕,勾得陳向松心癢癢,他深深地看了看她,隨後便低頭吻上讓他垂涎已久的紅唇。
既然說他是流氓,那就做點流氓才會做的事好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響起敲擊聲,車裡正吻得熱切的兩個人同時轉頭看向窗外。
看清紀辰那張黑如鍋底的臉時,陳向松低頭在夏禾嘴角又親了一下,說道:“這姓齊的真沒素質。”
夏禾懶得糾正他的稱呼,抬手給他理了理衣領,問道:“你真不跟我去?”
陳向松同樣給她整理了一下,反問:“需要我陪你?”
夏禾沉默片刻,隨後摟著陳向松的脖子,額頭抵著他肩膀,悶聲道:“我自己可以。”
“好”,陳向松看了眼窗外,“去吧,再晚我怕這姓齊的著了。”
夏禾噗嗤一聲笑出來,她也看向窗外,見紀辰已經轉過去,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樣子,不爽道:“現在知道非禮勿視了,早幹嗎去了。”
陳向松想說他可能不是什麼非禮勿視,而是要氣炸了。
他在她額頭上親了下:“去吧,我在中餐廳那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