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剛被挾持過一回的小林木子很靦腆的朝對面的人笑了笑:”討巧而已,沒什麼的。”
同樣是被挾持了一會的奧德裡安認真思考:“看來我該給自己找個武打鍛煉。”
“哈?”彼得震驚道:“你的思想覺悟就是這樣的???”
他皺眉思考:“我覺得,你其實也不是一定要在這裡死磕的。”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是個倒黴蛋咯。”奧德裡安握拳:“今天這事要不是你突然沖了出去,我哪裡會這麼倒黴啊。”
彼得尷尬地扭過頭去看風景:“我也沒想到會是她。”
“居然不是我和你說的那個神秘人。”
上原由依和小林木子看著他:“神秘人?”
“別理他。”奧德裡安翻白眼:“就一個穿著一身黑的老大哥,非得說人家有問題,你這是對人家刻板印象的歧視。”
彼得百口莫辯,“真不講理,我還說你也看見過神似兇手的人呢。”
“你也說了是神似,結果你不也是看到了。”奧德裡安已經把邏輯給捋清楚:“兇手壓根就不是那個人,說不定人家就是恰巧站在那裡被我看到了呢。”
“呵。”彼得冷笑。
人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哪怕塵埃落定,兇手也已經被逮捕落網,彼得依舊不改自己的想法,認定了那個自己見過的神秘人有問題。
“上原警官。”奧德裡安還記得另一茬:“2204號房間的主人,風間玲殺人的動機他一定清楚。”
“這點,我們等下也要去問。”上原由依點點頭,和善地看著他,“還是要謝謝你們提供情報,沒有讓錯誤繼續發生。”
奧德裡安搖頭:“這沒什麼。”
目送兩人離開的奧德裡安在房門關上後,對彼得說:“她不是這種不理智的人。”
“沒怎麼接觸過。”彼得中肯道:“人心是最複雜的情緒,也許你接觸到的僅僅只是她想要你看到的。”
就像我一樣。
彼得沉重地望了奧德裡安一眼,關上了新來自於貝爾摩德的資訊。
奧德裡安笑道:“你這麼正經怪讓人不習慣的。”
“這種事情無所謂吧,我才不管別人希望我知道的是什麼樣。”他無所謂地笑了笑,結果笑的動作太大牽扯到了傷口又扭曲張臉吸氣:“真是一點也不手下留情。”
他小聲抱怨,這個話題短暫出現,由他提出又由他岔開。彼得很無奈地看著他的動作:“堅持一下,等外面路通了我們就去醫院看看。”
“又去?”奧德裡安咧嘴:“完蛋了,要是又讓那個醫生見到我,克裡斯就會知道了。”
彼得憐憫地看了這個蒙圈人一眼,沒吭聲。
奧德裡安還在一無所知地繼續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