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操不知道這一點,還覺得這人訊息真閉塞:“沒聽過也沒關系,可能是沒傳這麼遠啦。”
“因為案件的主場還是在群馬縣——害喲,這樣一說,我們群馬縣也是遭老罪了。”
往四周看了眼,山村操才湊到萩原研二耳邊,小聲道:“六年前的那名被害人是群馬縣的一位警察。”
“你就當我瞎嘮叨聽聽就好。”他還特地補充一句道:“不要放在心上。”
萩原研二:“……不放心上。”
聽了他的口頭保證,山村操這才放心地往下說:“總的來說還是和十二年前的案件有關。”
“公安那邊雖然當時就轉走了所有資訊,但是由於這起案件是當時的一名警官接手的第一件案件,始終忘不掉。每隔一段時間聽到這邊有什麼風聲就會來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萩原研二點頭:“如果是新人,碰上這種案件的確會念念不忘。”
“就是啊。”聽到有人贊同這話,山村操一副看同伴的表情:“我現在都還記得我工作後遇上的那起老奶奶走丟案。”
“剛工作就碰上這種事,想忘都難。”
山村操:“按理來說,這名警官私底下調查這件事已經好幾年,對這邊環境也很熟悉。可是六年前偏偏就出了件事——六年前,有同事接到報案電話,說他在這後邊那一條小河裡發現了屍體。”
看出他臉上寫滿了快問我的心思,萩原研二順口問道:“這名警官意外掉河裡了?”
“這邊是這樣結案的。”山村操又神神秘秘地說道:“但是吧,怪就怪在這名溺水而亡的警察是會游泳的。”
“聽說以前還拿過游泳冠軍,你說這奇不奇怪。”
“所以你們都懷疑是有人把他滅口,目的是阻止他繼續調查這件事。”
聽到這,萩原研二大致懂了山村操的意思。案件到現在,有一點他是認同的——這起案件背後絕對還藏著一方。
“噓噓噓——!”聽到他這樣大咧咧地說出來,山村操嚇了一跳:“小點聲!誰知道這附近會不會藏著什麼人。”
萩原研二往後退了一步:“這起案件絕對和這些陰謀事沒關系。”
他說道:“我認為兇手和被害人一定認識。”
“啊?”
山村操總覺得少了什麼感覺怪怪的。眼神向下正好看見鑒識科的車過來,幹脆朝他們揮手,招呼著人快上來。
被打斷發言的萩原研二閉上嘴,安靜等著鑒識科的人上來。有一些事,到底還是得精確檢驗一遍才能篤定。
·
跟著鑒識科過來的人裡還有幾位警官。看著上去和對方打招呼的毛利小五郎,奧德裡安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又把目光轉向被通知警方過來的偵探們。
獨自一個人坐在單人沙發上的白馬探嘴角掛著勢在必得的淺笑,好像已經發現了關鍵點,只等警方的資訊報告來填充空白部分。
隨後過來的服部平次掃了眼四周,回到位置上坐著。柯南被毛利小五郎提溜走,扔到了奧德裡安的邊上。
“來。”
奧德裡安向柯南伸手,手心裡放著顆糖果:“你也安靜一點吧,看你今天一天繃著張臉,有什麼煩心事?”
柯南:“…………”
有這麼明顯嗎???
他有些納悶,卻註定得不到解釋。隨著有警官過來給在場的人分開做筆錄,一切好像按下加速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