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嘉催促道:“你進來做什麼,快出去。”
徐清霽:“你剛才說的話,我還沒回應完,所以我覺得有必要再多跟你說幾句。”
喬嘉:“說什麼?”
徐清霽看著她,又想到他媽前段時間那模樣,跟他說的那些沒營養的話,只覺得煩躁透頂了。
他已經忍夠了。
這兩個難搞的女人,一個比一個事情多。
每一個都不讓他安生,都想作出一點事情讓他做選擇。
他有什麼選擇可做?
他從來不在別人給出的答案裡面做選擇。
她們兩個想的都很天真,以為貢獻出一些東西,就能讓他乖乖聽話了。
但是她們兩個在某些方面又很相似。
比如,都想讓他跟喬嘉背道而馳。
所以徐清霽才說她們兩個心有靈犀。
既然這樣,她們兩個就應該進一家門,好好做婆媳,別整天讓他心煩。
徐清霽想著,自己最起碼要先收拾好一個,才能去說服另一個。
他媽之後要是再不同意,他就也跟著去死得了。
等死了之後,他把自己的這些財産都留給喬嘉,省的她揹著一身債,又像是以前一樣唯唯諾諾的到處給人賠著笑臉打工。
但徐清霽沒那麼傻,他不會輕易去死。
那話他也就隨口說說。
不過遺産留給喬嘉倒是可以的。
他之前總是吐槽好友謝堰時是個神經病,竟然能離譜到為了女人去割腕。
所以自打他上次受傷之後,謝堰時就沒少諷刺他。
徐清霽跟他情況不同,他這是英雄救美,才受傷的。
謝堰時那純粹是追老婆不成,故意去虐待自己。
那麼蠢的事情,徐清霽才不做。
自殘這種事情,只有蠢貨才會做。
但他轉念一想,要是哪天追喬嘉實在追不到,這一招用用也無妨。
喬嘉心軟善良,要是看到他受傷了,肯定不忍心。
想到這,徐清霽又緩緩露出來一個笑容。
“我計劃著之後帶你去看看她,你同不同意?”
喬嘉感覺徐清霽眼神有點不對勁。
平靜中帶著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狂熱。
她沉默許久,然後狐疑問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還行。”徐清霽半跪在床上,低頭握住她手腕,“幹你不是問題。”
喬嘉被他氣到,抬腿踢他一腳,“你別在我這耍酒瘋,滾出去!”
徐清霽不為所動,抓住她手腕,低頭看她。
他額前碎發垂在眼前,話說的粗魯,眼神卻是格外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