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被人摁在地上,很是沒面子,卻還是嘴硬,挑釁著面前的男人:“怎麼,你怕了?”
徐清霽給了林峰一個眼神,示意他把白背心弄到面前來。
林峰使了勁,呵斥道:
“老實點。”
白背心還沒來得及說話。
下一秒。
一隻黑色高階皮鞋就踩在了他的臉上。
徐清霽居高臨下地盯著面前的人,聲音倨傲:
“你老闆是淩虎吧。”
白背心臉蛋被他踩的猙獰起來,沒想到徐清霽竟然知道他老闆名字。
徐清霽繼續道:
“我那天聯絡了他,你猜他讓我怎麼處置你。”
白背心忽然出了冷汗,瞳孔有些恐懼地往他那邊看。
徐清霽伸手,管旁邊的保鏢要了一把刀過來。
他隨意地把玩著手中的刀,漫不經心地看著他的兩隻手,問道:
“你那天是用哪隻手碰的她的臉?”
白背心忽然恐懼著用力掙紮起來。
但他身上有好幾個人,掙紮根本沒用。
徐清霽:“左手,還是右手?”
白背心:“放開我!”
見他不回答,身前男人淡淡挑眉,“還是兩隻手一起?”
鋒利的刀鋒觸碰著他手腕邊緣,危險的讓人心髒要跳出來。
徐清霽松開了腳,看著他臉上的鞋印子,聲音陰沉道:
“以後要是再讓我發現你騷擾她,我就把你的胳膊和腿都卸下來,扔到海裡面喂鯊魚。”
說完,他用力地往下插著刀子。
白背心渾身一哆嗦,咬緊牙關,臉上滴出了無數滴汗珠。
然而,在刀子插下去的時候,他躲了一下,那刀子還是插歪了,不至於手腕廢了,就是流了點血。
徐清霽垂眸看他,感覺無趣,把刀子扔到一旁。
林峰感慨道:
“我還以為你多有種,破了點皮就叫成這樣……”
後來,徐清霽走出房間,讓保鏢把人交給警方。
徐清霽走出房間的時候,看到手上沾染了一點血跡。
他輕微蹙眉,感覺有點晦氣。
他本來就有潔癖,沾染了這個敗類的血,更是不舒服。
林峰遞給他一張手帕,“最近眼睛恢複的怎麼樣?”
徐清霽:“湊合。”
林峰:“這白背心真他媽不是東西,把你眼睛都弄傷了,就會玩陰的,結果一碰他,叫的比誰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