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瑤不大願意,“只喝一口,沒事的。”
他不吭聲,把奶茶挪到一邊,自己插著吸管喝,一喝一大口,饞的明瑤直接去搶,他直接舉起,身高的先天優勢,她踮起腳尖也是徒勞。
她其實可以自己下去偷買一杯,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要他這杯,急得爬到床上跳下來,像樹袋熊一樣扒著他衣服,就非要他這杯,軟聲軟氣地撒嬌,
“我就喝一口。”
“行不行呀?”
許鐫默了兩秒。
她認為算默許,連忙去拿,眼睜睜看著他把剩下一杯也喝完。
許鐫:“不行。”
明瑤已經見底的奶茶,和這人一副“都是為你好”的表情,選擇和他拼了。
她一個餓虎撲食,沒防備的瞬間,許鐫被她壓倒在床上,明瑤非要他還她奶茶,他一本正經地說都進嘴了,沒了。
明瑤無可奈何揪著他衣領,打了個滾的功夫,她差點摔下床去,幸虧被他用手墊著腦袋。
奶茶倒是沒喝到,但她確實嘗到了奶茶的味道。
幹柴烈火的年齡,打打鬧鬧最後也會變成耳鬢廝磨。
劉老頭的叮囑他們是一句沒記住,明瑤只覺得他的唇瓣壓過來,吻太過強勢,雙人床足夠大,從床上折騰到床下,被子被她踢到地上,她驀然聽到一聲叮嚀,來自自己。
他身上的古龍水味道強烈,撲面而來,侵佔充斥全身。
他的親吻與撫摸並不強烈,但給人一種纏綿至死的意味,明瑤忘了換氣,被他摩挲著脊背的剎那,手背擋住了嘴。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一吻落在她掌心。
她瞪圓眼睛,感覺酥麻蔓延在掌心,他細吻她的手指,眉眼淩厲,動作溫柔。
二十歲的許鐫,介於男孩男人之間的性感,貼在她身上微凸的肌肉線條,他其實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類人,和他清矜不羈的斯文外表相比,現在的行為,實屬禽獸敗類。
並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但也足夠過火。
她最後的意識是,好歹她鎖上了門。
但有句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101nove.決賽選手碰頭會,她的病好了,許鐫反而感冒了。
劉老頭看許鐫戴著個大口罩,眉頭一皺,“怎麼你也病了?”
明瑤腦子裡還想著演示內容,看得起他的黑臉,下意識聯想到昨天一些少兒不宜的內容。
作為肇事者,她心虛地看向許鐫。
“空調開低了。”
劉老頭看許鐫這拽不拉幾的德行就氣不打一處來,“明天就比賽,今天你給我感冒,故意的?”
嚴慈打圓場,“一會兒回去早點吃藥。”
他話音剛落,喬之淮被蔣一昂攙著,捂著肚子一臉菜色地進來了。
旁邊祝晚寧翻白眼替他解釋,昨天他非要吃生猛海鮮,吃拉了。
於是劉老頭的炮火轉移到了喬之淮身上,提醒喬之淮這兩天不許再亂吃東西,絮叨了半天。
絮叨到其他學校的學生們也來了,嚴慈秉持著“校醜不能外揚”的原則,勸著劉老頭走了。
明瑤喝了口許鐫沖好的感冒沖劑,和許鐫坐在後排摸魚。
用許鐫的話說,是觀察敵情。
畢竟在場的高手如雲。
但明瑤覺得許鐫是在胡說,因為坐在後排,他就開始靠牆打盹,他臉小,口罩往上一拉,根本看不清是在補覺。
她坐在他旁邊,也沒忍住打了個哈欠,看到附近不少熟臉,華航、哈理大、西工大的學生齊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