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金水的喬之淮一臉自豪地拍了拍火龍果的肩膀:“遠哥就是靠譜!”
“那你們覺得狼人是……”
“小明妹妹。”
“她剛才說自己是平民的時候,表情很古怪。我離得近,都看到了。”
明瑤一愣,“我想打噴嚏。”
“很牽強嘛。”喬之淮說,“你不狡辯我還不信。”
祝晚寧看程遠望:“他是平民嗎?我怎麼感覺像攪屎棍。”
“……”
“歸票好嘛?”
三比一,明瑤出局,遊戲繼續。
冤死的明瑤幽怨地看著喬之淮。
“我錯了!”第二輪的喬之淮說,“我這次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於是明瑤又被他投出局了。
第三輪,他是女巫,因為一激動指錯了,把明瑤給毒了。
三輪結束,明瑤毫無遊戲體驗,還作為輸家被喝了三杯酒,喝得她頭暈,生無可戀地去餐廳接水醒酒。
喬之淮很內疚地過去給她照路,“對不起,第四輪我絕對幫你,就算我是狼人,我也幫你。”
“那萬一我是狼人呢。”
“那我就……守護你?”
“……”明瑤制止他,“不用了,我原諒你了。”
他狗腿地給明瑤倒水,倒水聲混著雨聲,連明瑤問他的話都沒聽清楚。
“什麼?”
“他不是今天生日嗎?”
“不是啊。”喬之淮說,“他明天生日。”
“今天不是他媽媽的生日嘛。”
明瑤一愣,“他媽媽?”
喬之淮也一愣,“我看見你不是抱花回來了嗎?”
他看了明瑤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茫然,才明白自己言多必失,“那個……我先回去了……”
明瑤愣在原地,聽著外面漸弱的風雨聲,瀟瀟不停歇。
不遠處射過來一束光柱。
許鐫站在對面看她發呆,“頭暈?”
他走近,她才看到他手中一盒解酒藥,已經扣了出來,在他手中躺著。
“到底暈不暈?”他手貼近她額頭,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不熱。”
黑暗中,他才會暴露出平時難遇到的脆弱情緒,透著手電微弱的光,他眼下的倦意明顯。
她腦中又忽然想到,撕掉的照片,和那隻像貓媽媽的小貓兒子。
以及她面前孤寂的許鐫。
她當時還喋喋不休地和他吐槽,自己的媽媽有多讓人苦惱。
他目光滯了一下,隨即繼續聽她發牢騷。
她當時沒注意,或者說是注意而又太遲鈍,可她畢竟剛上過心理與家庭的選修課。
歸屬與愛的需求是人類的基本缺失性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