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她聽到頭頂一聲輕笑,清啞又不羈,透著縱容的意味,“明瑤。”
“你真的沒有話和我想說嗎?”
“沒有。”
他的指尖滑到了她腰間的癢癢肉,“真沒有?”
“沒有!”明瑤誓死不屈,“我就算有……也不說!誰讓你刑……訊逼供!”
明瑤捏住他的腰,“我這麼弄你,你覺得舒服嗎?!”
“舒服。”
“你們在幹什麼?”
喬之淮拄著拐,身旁是同樣驚訝的祝晚寧。
“……”
她腦子轟的一聲,撒手甩開他脖子,慌不擇路的地往外跑。
被喬之淮的拐絆倒,她起身繼續跑。
羞恥兩字就差寫上臉了。
許鐫跟出去。
經過他身邊,踹了下他那條好腿。
“啊!”喬之淮捂著腿:“為什麼踹我?”
祝晚寧斜他一眼:“踹得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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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瑤一路瘸著跑出來,倒沒忘打電話問祝晚寧,確認了下江序南的情況。
沒什麼事。
除了膝蓋一處淤青,濕了一條褲子,還有在病房罵了半天的人之外。
據說他舍友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罵人了,恢複成彬彬有禮的德行了。
明瑤有些擔心,“他不會告導員吧?”
“不會。”
看著突然出現的身影,明瑤一怔。
“他不敢,也不會。”
“我知道了。”明瑤結束通話電話,“我走了。”
“不打嗝了?”
“謝謝呀。”她白眼狼地揹包告辭,“我去上課。”
他“嗯”了一聲,“一起去。”
明瑤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
她剛想問他是不是比賽打架摔到腦子了,可他卻搶先一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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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如此,坐巴士回學校的路上,明瑤還是忍不住偷偷看身旁。
手機響了一下。
祝晚寧問她是不是和許鐫一起回去了,她戳了戳螢幕,【嗯。】
晚寧:【我覺得許鐫是為了你打江序南的。】
明瑤一愣,【不可能。】
晚寧:【喬之淮說他已經找評委會舉報江序南了,有必要再打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