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南呢?”
“走了。”
明瑤一愣,“你沒打他吧?”
“那怎麼會。”喬之淮說,“我不可能那麼傻。”
祝晚寧放心了:“那許鐫呢?”
小組會還沒開。
“他有事,辦完事再過來。”
祝晚寧:“什麼事?”
“削江序南。”
明瑤愣住了:“什麼?!”
“削江序南……”喬之淮被她一嗓嚇得有些心虛,“他欺負老蔣就算了,還罵我,罵我就算了,還罵你……”
感受到突然壓抑的氛圍,喬之淮的音量越來越小,“他有分寸。”
明瑤慌了,“在哪兒?”
“湖貝會館。”
祝晚寧看她結束通話電話,剛想說一起去,她已經飛快地跑下樓,比早八沖刺還快的速度,好像說了聲難聽的。
祝晚寧一愣,認識她這麼久,從未見過她發火。
沿途車就沒電了,打過去的電話對方一通未接。
他明明有更好的處理方式。
散場鎖門了。
明瑤努力壓著呼吸,看到一通回電,顫著手點了接聽。
“有事。”
“許鐫。”明瑤聽到那人嗓音裡濃重的倦意,以及電話那頭救護車鳴笛。
“你是不是瘋了?!”
他沒應聲,沉默地應對著她劈頭蓋臉的責罵。
“你非要讓我著急嗎?要是出事了怎麼辦?你現在在哪兒?”
“華一附院急診。”
春風凜冽,她強烈抑制住自己的哭腔,長籲一口氣,
“你等著我,我去找你。”
半小時前,湖貝會館,許鐫結束通話和喬之淮的電話。
跆拳道社長看到許鐫,直呼救星來了,
“老宋突然就拉肚子了,他說你資質認證了,這流程剛透過,麻煩你了……”
“不麻煩。”許鐫打斷他,“人呢?”
“誰?”
“對手。”
“早來了。”社長說,“自己人,你們航院的關系都不錯吧?”
“不錯。”許鐫說。
“我就是專門為他來的。”
臺上。
江序南看到許鐫進來,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