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她找嚴慈說了,主要是她的責任,出去她就想起來了,轉告了助教。”
周鈺的電話結束得恰如其分,過來笑著和他們睡哦,助教說沒什麼大事。
許鐫嗯了一聲,說了聲“謝謝”,長步邁越,往前走。
喬之淮小跑著跟上:“她不打自招?”
“你傻?”許鐫感覺和他說話就是在浪費生命,“今天她不你幫扛一半責任,明天嚴慈就能把你踢出組。”
喬之淮撓撓頭,“不至於吧?”
“你覺得呢?”
喬之淮心虛,確實,他在組裡的表現嚴慈兜看在眼裡,論渾水摸魚,他是最嚴重的那個。頂著主要組員的名號,幹的活沒有明瑤一半多。
許鐫揣著兜往外走,懶得和他多說。
“那她為什麼幫我啊?”喬之淮糊塗了,“我們交情不深啊?”
許鐫斜他一眼。
不只幫了他,也幫了其他缺席的組員,承擔了不屬於她的責任。
“因為她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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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周開始於週二,所以也被命名為航院的魔鬼星期二。
連續兩場下來先是線代後是物理,考得絕大多數人都汗流浹背。
很不幸地,明瑤是汗流浹背的其中一員。
好不容易熬到週四的元旦,她也不能像別人一樣休息。
倒黴話劇到了全校彙演的時間,從週三下午考完物理,她就一邊複習英語,一邊背《雷雨》裡繁漪的臺詞。
女一號的臺詞又多又長,即使排練多遍,有些文縐縐的臺詞,她依舊記不清楚。
那一晚上背的宋時薇都應激了,“你說這女的是不是真有病啊?真有人為了愛情要死要活嗎?”
認真代入角色明瑤否認,“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宋時薇鼓掌,“可以啊,還一套一套的。”
她笑了笑,關燈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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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四早晨,明瑤六點就起床了,去找組長彙合,抓緊時間又排了兩遍戲。
下午回來帶了食堂的殘羹剩飯,她吃了兩口,隨即又洗漱了一遍,沖了個澡,吹幹頭發,就開始換戲服。
宋時薇進來的時候,明瑤正對著鏡子貼胸貼,把宋時薇嚇一大跳,“你是d吧!”
明瑤連忙捂她嘴,“不是!這旗袍有胸墊!”
“不信。”宋時薇壞笑,“除非讓我檢查一下。”
明瑤無奈地轉身拉拉鏈。
戴上道具首飾,穿上鞋子,她連忙起身趕往音樂廳。
宋時薇攔住她:“你就這麼去?”
“穿我這鞋。”宋時薇顯擺她前段時間買的小鞋,“你尺碼剛好吧,我這可是名牌,檔次高著呢。”
她只覺得很高。
“話劇舞臺,穿高跟鞋顯得你個高,氣質更好。”
明瑤聽勸,立刻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