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沉默了下來。
“這裡不是談話的好地方，我們換個地方繼續聊吧。”齊瀟灑示意道。
街角的咖啡廳裡。
李孝恭和齊瀟灑面對面而坐，李孝恭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齊瀟灑則是端著咖啡靠在座位上悠閒地看著窗外的景色，誰也沒主動開口。
過了一會，李孝恭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鬆懈了下來，他抬手揉了揉眉頭。
“……沒錯，我就是假面騎士空我。”
“你承認了？”
齊瀟灑眉毛一挑，手中的杯子放回了桌面。
“你都抓我個現行了，我不承認有用嗎。”李孝恭沒好氣抱怨道，
“雖然我已經掌握了一些關於你怪人身份的重要線索，但你要是死不承認，我也拿你沒轍啊，還是得要你親口承認才行。”齊瀟灑拿出偵探那套說辭開玩笑道。
咖啡廳裡除了兩人外就只有上班的員工，因此兩人間的對話倒也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誰給你提供的線索？”李孝恭好奇道。
自己的身份雖然隱藏不算天衣無縫，但他也已經儘可能淡化了‘空我’和自己的聯絡，而齊瀟灑卻能直接查到自己本人身上，說明他肯定是在哪搞到了某些重要線索。
“inteigence.(情報人員)”齊瀟灑一語雙關道。
“機靈鬼?你是指琉星吧。”李孝恭朝齊瀟灑翻了個白眼，“別這麼看著我，我書雖然讀的少，但我還是看過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是，首相》的。”
“你咋想到的？”齊瀟灑還是多問了一句。
“本來我是沒聯絡到琉星身上的，但我剛剛想起了一些細節，琉星前兩日一直不見人影，我原本以為他回來的路上出了什麼小意外導致的，可現在回想起來，想必琉星消失的那兩天裡，是去z市調查我的情況了吧。”
“畢竟有幾次事件深挖下去明顯能發現有我的影子。最早的教堂失火事件）”
“不過這些應該只是進一步認證我就是空我這一可能性，我更好奇的是，你是在什麼時候懷疑到我頭上的。”李孝恭看向齊瀟灑。
齊瀟灑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也就最近一段時間才懷疑到你身上的。”
“哦，看來我隱藏的還挺不錯的嘛，我還以為你老早就懷疑到我了。”李孝恭輕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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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是偵探但也沒那麼神，我之所以對你的身份產生懷疑，還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裡，你作為空我時表現出的行為讓我感到有些不對勁。”齊瀟灑向李孝恭講述著自己的判斷，“你表現的太過人性化了，這讓我起了疑心。”
“雖然你之前曾有意無意提到過你在不斷學習現代社會人類的行為和知識，我也能理解以你的學習能力很快就能掌握這些，但情感方面的變化絕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你最早介紹自己說自己是遠古時期人類製造的‘兵器’用來對付古朗基一族的存在，給人一種‘和其他事不相干’的感覺，並且有意無意和我們保持距離給我們製造一種關係比較疏遠的態度，但最近一段時間你卻表現的有些過於熱情了，熱情的不像是之前的你。”
“這樣嘛，的確。”
聽齊瀟灑這麼一說，李孝恭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自己這段時間跟vv學院這些人來往確實過密了，這和自己當初給自己立的中立人設明顯有些衝突。
“那你又是怎麼懷疑到我身上的呢？”李孝恭又問道。
“最開始的時候，我們雖說從你那瞭解到古朗基有人類和怪人兩種形態，也曾猜測你也有著兩種不同形態變化，但那時我們又怎麼可能會想到‘空我’是現代人類變身而成的戰士，直到最近我才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我們一直所忽視的這一盲區上。”
“在想通了這一關鍵後，我首先便將目光放在了我們身邊的你身上。”齊瀟灑抬起手指朝李孝恭點了點。
“我？”
“還記得當初的那次南海之行嗎。”齊瀟灑提醒道，“那次行動中，你和空我都出現在那個小島上。”
“當時我就感到有些奇怪，空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遠在南海的小島上，那座島上唯一值得注意的就只有和墮天使有所聯絡的奎恩東特，可當時的空我又怎麼會在意這事呢。”
“在想起這個矛盾點後，我便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登島後的細節：你和空我正是在不同時間段前後出現和消失的，你們從未同時出現在我們眼前。”
“這件事引起了我對你的懷疑，但也只是懷疑而已，”
“於是我便趁著琉星迴家的空檔託他調查一下你最近一段時間的近況和行蹤，正好順路，但更多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