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為會是更靠譜的東西,那種絕對成功,不會出差錯的型別。
萬萬沒想到,這人的憑仗竟然是,最不可控的人心,和虛無縹緲的運氣……
雖然在最初,聽到這人說有辦法解決時,她就沒再擔心過,但真看到有一個合適的人,恰到好處的出現,還能不經提示,就毫無違和扮成白夜……
少女……她其實並沒有多少觸動:“下面那個是真人嗎?你的隊友?能做到這種地步,我都想要誇你了,所以,給我個合適的理由唄?”
如果不是她自己人就在這裡,她還以為,是有人把她的能力拿去應用了,木偶戲,如果是她操控的話,還真能達到這種程度……
當然,眼下這種和她的能力完全是兩個方向,她能做到的是,把人身上最鮮活的那一面刻印下來。
最純粹的愛,和最熾烈的恨,她的木偶可以比誰都像活著。
而眼下這個,顯然是真人扮演,但,整個都偏向於不顯山不漏水了,和身邊這個白夜,簡直一個德行。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知道這小姑娘能不能勝任宴會上的角色?
那可不是外表“像”就夠的……
任由這人怎麼想?白夜給出的回複卻只有簡單一句:“你誇她吧。”
他就好似把對方的話當真了一般,還特地給找出了合適的理由,彷彿不願意錯過任何一句贊賞:“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發做的,我也會覺得她很努力。”
而對於這種型別,就不需要吝惜誇獎了吧?
白夜自己都會想,找到一大批優美詞彙來標榜她……
嗯?
少女真盯上白夜的臉,眼睛中帶著些許困惑,以及滿滿的探究欲。
她顯然沒有想到,一個如此沉穩內斂的人,在這時會是這種反應,少女在這人臉上掃視幾圈,結果……當然是什麼也看不出來。
她又隔空把視線放到遠處的白喑身上:“她很特殊嗎?你那麼在意她?”
特殊?在這個地方,肯定算不上。
白夜也不會給人套上那種承受不了的身份,他只簡單強調一下,表明自己會護著就完了:“沒有吧,只不過,對我來說比較重要。”
正常人聽到這種話,不想應該也明白了,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親屬朋友,本身沒有值得注意的點,但是,說話的人,因為有親近關系,所以在意。
是不值得特地去關照得罪的型別,畢竟,從她身上挖不出秘密,同時,或許還會得罪身邊這位……
但,現在在場的這位姑娘,卻根本不吃他這套,她有夠叛逆:“你知道的,你越這麼說,我越想要去會會她。”
這種話語在她這裡,可起不到半點保護的作用。
對此,白夜能怎麼辦呢?他搖搖頭,選擇了放任:“那你就去吧。”
反正有他給安的身份,這人也不會過分為難白喑,那麼,見一面也沒什麼大不了。
在這一句之後,白夜甚至還跟著打趣了一句:“回來可以和我說說感想。”
當然,最好還是不要回來了,這家夥直接回自己老家,比什麼都好。
也不知道這宴會的主辦方到底是怎麼想的?把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請到了這裡,就算有攪渾局勢的需求,也不能直接上這個量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