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走了?”在差不多數完秒數之後,江流月走了過來,那人果然不見了,當時第一眼看到,她就有預感對方是要離開。
這可以當成是,她這種善於溝通的家夥特有的,直覺吧。
對此,白喑並沒有多說解釋,只是認下了這個事實,簡單應聲後,就再沒有其他:“嗯。”
當然,江流月也不需要知道這個,她很有邊界感,明白自己該問什麼?
比如,這個時候可以說……
“話說,你們什麼時候那麼熟了?不會是暗戀吧,小白,你不像這麼自戀的人啊!”
看著江流月明顯是故意要問出些什麼的表情,白喑,略感疲憊:“想什麼呢?那大概是我的親哥哥,當然,也有可能是弟弟……”
“啊?”這,算什麼情況?
白喑倒很有一套理論:“我們應該是雙胞胎,我在我父親那裡,聽到過一些關於他的事。”
雖然全然是一通無意義的辱罵……
但只透過這些,她也可以知道事情的全貌,甚至是,在看對方第一眼時,她就知道了這個事實。
“這樣啊……”可是看他們相處的情況,哪怕很多細節是偽裝出來的,純粹兩個人對著表演,也有一個事實顯而易見。
江流月對自己聯想到的情況相當不理解:“你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嗎?”
為什麼呢?分明這兩個人合拍到這種程度,也完全可以相處得很好。
哪怕家長有很多矛盾,也不至於因此産生芥蒂。
這個時候,多一個親人,顯然是相當不錯的選擇……
白喑卻是另一種看法,她的語氣乃至於語調都是平靜的,彷彿在說一個既定的事實:“他不必知道的。”
雖然他大概猜到了一些,但有些事情,未知全貌,只是朦朧預見,才是最好的。
剩下的,那種並不美好的事,白喑自己知道就好了……
不過,她現在知道了一件,或許可以稱之為好的事情。
她的那個從未見過的媽媽,他們的媽媽,把白夜養得極好,全然不是她父親口中那個樣子,知道了這些,她必然是要高興的。
“這樣啊。”看到對方的信心和念想,江流月默默嘆氣,卻並不準備管了:“你自己有想法就行。”
再怎麼說,這也算對方的家事,不是江流月可以摻和參與的。
她也完全沒興趣去做那些,只要白喑還好好的,不會覺得有什麼,那就完全沒問題。
她更多是做一些,身為朋友,分內的事:“話說他這次離開,是有什麼情況嗎?說不定我還能幫上點什麼?”
比如,提供一下人脈幫助之類的?外出任務,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是要做一個或許很難的任務。”說到這裡,白喑也要行動起來了:“我得去翻一翻記錄了,應該有能用到的東西。”
看白喑這個樣子,江流月立刻跟上,並且小聲叮囑:“小白,如果你想要做什麼事?特別是那種很危險的事,一定要告訴我啊。”
唯有一點,她的態度始終如一:“我會幫忙的。”
聽到這句話,白喑回頭直視她的眼睛,像在做出什麼承諾一般,給出了回答:“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