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彌世怎麼看呢?”萩原研二十分認真地問道,語氣倒是依舊很親近。
工藤新一原本在思考這個案子,聞言抬起頭在彌世和這位警官之間來回看了看,忍不住猜想起他們的關系。
肯定比借火更近一點吧?但是彌世哥哥看起來好像不太想和這位警察先生太親近。
“死者的死因調查出來了嗎?”彌世還是公事公辦地說道,絲毫沒有受萩原研二的影響。
但是有沒有影響也只有他知道了。
“不是窒息而死嗎?”工藤新一愣了愣,問道。
“這個還有待商榷。”回答他的是萩原研二,死者的屍體已經被帶走了,這裡只剩下用粉筆畫的線,萩原研二回憶起屍體的
狀態,“看起來並不像是窒息。”
彌世點了點頭,他蹲下來,在工藤新一耳邊說了一句話。
工藤新一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跑到了久保杏的身邊,仗著自己還是個小學生的可愛臉仰著頭問道:“姐姐,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吹風機,我的袖子濕掉了好難受哦——”
久保杏臉色一僵,蹲下來小聲說道:“抱歉哦,小弟弟,我的吹風機好像不太適應這邊的插頭,完全用不了呢。”
“可是姐姐你剛剛說,因為聲音太大才沒有用的?”
“啊……對,是聲音大。其實它壞掉了,因為不適應這裡的電壓,所以剛剛壞掉了。”久保杏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
工藤新一忽然笑了,他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是進水了吧。”
彌世和萩原研二一直聽著他們的話,這時候鑒識科的警員跑了過來,對萩原研二說道:“萩原警官,已經查出來了。死者是觸電身亡。”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久保杏身上,久保杏有些害怕地後退了一步,似乎也明白了發生什麼事。
“所以兇手就是久保小姐嗎?”萩原研二微微皺起了眉,似乎覺得還有些不對。
“不是她!是我做的!”就在此時,內田澄鬥忽然站了出來說道,“我搶了杏小姐的吹風機,杏小姐這麼柔弱,怎麼可能控制住小信這樣身強力壯的男人!”
“我就知道是你!”竹下英昭迫不及待地說道,“你一定是因為阿信平時經常欺負你,才懷恨在心吧,其實我也能理解……”
一時之間案件更加撲朔迷離了。
竹下英昭的話彷彿欲蓋彌彰,將自己排除在外。
“可是。”彌世開口打斷了他的話,“剛剛你在和我們說話的時候,有人站在門口,明明我和萊伊才是對著門的人,我們都沒看清那個人的臉,你卻直接叫出了藤村先生的名字,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他呢?”
竹下英昭的臉色未變,說道:“說話要講證據啊,少年。”
“憑借我在這段時間內對藤村先生的瞭解,他如果聽到你說的那種話,最有可能的行為應該是沖進來與你打一架,而不是轉身就跑。對嗎?”彌世繼續說道。
“你才認識他多久……”竹下
英昭仍然不死心,說道。
“你身上的牆灰,根本不是死者造成的吧。”萩原研二在聽他們說話的時候,一直在思考著,他抬起頭說道,“應該說,你身上沾染牆灰的時候,藤村先生已經死了,是你們三個人一起殺了他。”
……
最終拿出了證據,三個人終於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他們三個人中,久保杏是藤村信的地下女友,內田澄鬥一直暗戀著久保杏。但是藤村信是個暴力狂,他經常不順心就打久保杏,久保杏每次都哭,就打得更兇。後來內田澄鬥為了接近喜歡的人應聘了藤村信的助理,發現了久保杏捱打的事情,本來想去教訓藤村,但是被久保杏苦苦哀求不要這樣。
最終內田澄鬥幹脆代替了久保杏受藤村的欺負,他也不反抗,藤村信也就漸漸地不再打只會哭的久保杏了。
但是隨著時間的增長,久保杏和內田澄鬥的相處越久,他們就互相喜歡上了對方,本來直接離開就好,可是還是對藤村信心懷怨恨,便想著找機會報複他。
至於經紀人竹下,藤村信家裡沒什麼親人了,他近兩年的保險受益人填的都是經紀人,因為藤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女友。竹下英昭欠了一大筆債務,便和兩個想要報複藤村的人一拍即合,決定合謀殺了他。
今天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演技,竹下英昭一直沒走也不過是為了拖住他們。
最終三個人都被帶走,案件也終於結束了。
富田完治的公司裡發生了這樣的事,心裡有些不舒服已經先回辦公室了,並且託了秘書山城小姐轉告彌世,之後有時間請務必過去一趟。
萩原研二的工作結束,自然也沒辦法留下,也沒什麼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