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和你沒關系。”太宰治不軟不硬地回了一句,臉上依舊掛著笑,右手抵著下巴看著彌世,“彌世君要一直和我僵持下去嗎?”
僵持下去也沒什麼不好,我又不是因為想和你聊天才坐在這裡的。
彌世閉了閉眼睛,用毫無感情地聲線回複道:“我哥哥送我的。”
“哥哥啊……”太宰治若有所思地重複了一遍,就在彌世以為他會說什麼我還以為你是獨生子之類的話時,太宰彎起了眼睛,“彌世君是七月份的生日吧,我也比你年長哦。”
彌世裝作沒聽到,催促地說道:“輪到你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跟著過來的。”太宰治用爽朗的語氣說出了相當危險的
話,“因為想單獨和彌世君見面,之前的時機都不算好。”
面對這種理直氣壯的家夥,彌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你見我想說什麼呢。”他幹巴巴地詢問道。
“只是想單獨見見你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想說的話。”太宰站了起來,走到了彌世的面前,低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彌世,“有一點想要確認的事情,現在我也已經確認完畢了。”
彌世能猜到他在想什麼,不過他更自信自己的演技。
“我還有一個問題,彌世君。”太宰伸手順了順彌世耳邊的頭發,那裡的頭發因為常年編成辮子的緣故,比其他的頭發要更捲曲些。
彌世低著頭,似乎突然對木地板的紋路變化産生了興趣。
“理論上現在才是你最真實的樣子,可是和之前根本沒什麼變化嘛,就算冷著臉,也還是一樣的。”太宰治低聲說道,將那一小截發絲纏在手指上又松開,“再給我看看更多吧,我想……”
彌世忽然抬起頭,站了起來,出乎意料地動作讓太宰治差點沒站穩,向後趔趄了幾步。
太宰治看到剛剛無論他說什麼都是一張撲克臉的彌世表情忽然變得慌亂起來,趴在臥室的門前側耳傾聽了幾秒鐘,臉色慌張地朝他走過來。
“你剛剛怎麼進來的?”
“從正門——放心,我避開監控了。”
“你跳窗吧。”
“哈?”
彌世推著他的肩膀朝視窗走去,太宰當然十分抗拒,不滿地說道:“彌世君,這不是待客之道,好歹我也是你們的合作夥伴呢——”
“你今天是以私人目的來的吧?那就不是。”彌世把窗戶開啟,他的房間在二樓,離地五六米的距離。樓下還有灌木叢,就算不小心摔下去也不會死人,“我哥回來了,你快走。”
“就是那個兇巴巴的白頭發男人?我查過你的資料。”太宰幾乎沒有被推動,就算他的體術在港丨黑內部算不上頂尖,也不至於被個戰五渣宅男推動。
“你想死嗎?”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彌世壓低聲音湊近太宰治威脅道。
“彌世君是在擔心我?”太宰治一點都不著急,笑著問道。
彌世不想和他廢話了,琴
酒的腳步聲已經很近了,現在太宰都來不及跳窗了。
“咚咚。”
他房間的門被人敲響,自從上次突然進來看到了奇怪的東西後,琴酒基本上進他的房間之前都會敲門了。
彌世看到了他的衣櫃。
把太宰治強行推進了衣櫃,這次太宰治倒是很聽話地順著他的意思進去了,彌世再次確定門關好了,去給琴酒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