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主,您來了!”
葉秋趕到桐山外圍的一個酒店時,已經有二三十個人等在這裡了,看到葉秋,不少人也都鬆了口氣,上前和葉秋寒暄起來。
他們可都在葉家的三脈會醫上見過葉秋出手,這位大機率是個築基修者。
在這種情況下,多一個築基,那麼對他們來說自然就多上一分把握。
“你就是葉秋葉家主?老夫黃望樹,久仰了。”
一個老者笑眯眯地上來打招呼。
“原來是黃家主,一直沒有上門拜訪,今日終於見面了。”
葉秋也是還禮道。
這黃望樹是黃家的家主,修為已經達到了築基中期,頗為不凡。
說起來,葉秋和他還曾有過一段往事。
當初在秦淮河上被葉秋教訓過一番的黃天逸,就是這黃望樹的孫子。
聽說黃天逸雖然雙腿斷裂,最後還是咬著牙游回了岸邊,保住了自己的一條性命。
不過在水裡浸泡了那麼長時間,就算他活了下來,兩條腿也徹底廢了,似乎出行都得坐著輪椅。
此刻黃望樹面對著自己孫子的仇人,心裡要說沒有芥蒂,那是假的。
不過他也知道,跟葉家翻臉對黃家來說根本沒有絲毫好處。
一來是當初黃天逸本就不佔理。
二來則是葉家如日中天,葉秋又風頭正盛,硬碰起來,結果只會是兩敗俱傷罷了。
不過有人卻不這麼想。
“呵呵,葉家就派來一個年輕人?未免也太拿我們不當回事了吧?”
不遠處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的斯文中年男人突然陰陽怪氣地開口。
“我們哪家不是來了兩個人以上?就你們葉家雞賊,只來一個人走個過場?”
聽見斯文中年人這樣開口,不少人看向葉秋的眼神都有些不快了。
對啊,面對著很有可能是築基巔峰的強敵,他們都是拼了老命地挖空家裡的底蘊,把最強戰力都給帶了出來,可是這葉家卻還在想著明哲保身,這豈不是在拿自己的等人當冤大頭?
葉秋轉過頭來看向這斯文中年人,淡淡問道:“譚千川,你譚家來了多少人?”
“呵呵,我譚家雖然底蘊不深,但是族中三個築基修者如今都在此地!”
譚千川冷笑一聲:“你以為我譚家和你葉家一樣苟且麼?”
“呵。”葉秋搖了搖頭:“三個廢物,加在一起就不是廢物了麼?”
不少人都是一愣,滿眼詫異地看向葉秋。
“小子,你才多大的年紀,就敢如此張狂?”
譚千川旁邊的一個大漢勃然大怒:“老子突破到築基的時候,你特孃的毛都沒長齊呢!現在也敢在老子面前大放厥詞?”
葉秋看了他一眼:“你就是那三個廢物之一?”
“啊啊啊!小子,我非弄死你!”
大漢雙目通紅,一個箭步就要上前。
“夠了,大敵當前你們還在內訌?嫌我們金陵各大世家滅得還不夠快嗎?”
賈家家主賈天席突然大喝一聲,築基後期的威壓席捲全場。
譚家的那大漢頓時卡殼了。
賈天席的目光在譚千川和葉秋面前掠過,“兩位最好還是以大局為重,不要連敵人的面都沒見著,反而自己倒先亂了陣腳。”
“呵呵,怎麼會。”
譚千川皮笑肉不笑地開口:“我只不過是和葉家主開了個玩笑罷了。”
“那樣最好。”賈天席也不再多言,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