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愧對他,我們秦家也愧對他……
如果不是他,別說秦家,就連你都不在了,咳咳咳……”
秦書衍明白祖母的心情。
他剛一聽說真相的時候,對秦書禦也是充滿感激的。
可時間長了,遇到各種麻煩事,總會感覺不公。
“祖母……”
眼見著長公主氣到了,他急忙趕過去給祖母順氣,“您別生氣,孫子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長公主緊緊握住孫子的手腕,又氣又恨地說道:“祖母不怪你,可是你既然走了,為什麼又回來?你怎麼面對小婉,怎麼面對嬌嬌,難道你永遠都不和小婉同房了嗎?
我們秦家不能無後啊。”
秦書衍沒想到事情這麼複雜,他現在也沒有主意。
“祖母,您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
趙韻婉回到馨華苑,正準備核對這個月的月銀,就接到門子送過來的帖子,武安侯送上的拜帖,要親自上門拜訪長公主。
趙韻婉早前見過武安侯的囂張。
永昌寺一案,武安侯肯定知道秦三公子參與其中。
對他們長公主早就記恨上了。
忽然上門拜訪,肯定沒安好心。
這麼大的事,她不敢拖延,急忙去找長公主商量對策。
如果假相公沒走,倒是可以和他一起盤算一下。
如今住在長公主府的人是秦書衍,他連遵守禮教這種事都做不好,能成什麼大事。
趙韻婉趕到東院,長公主和秦書衍剛談完話。
長公主見到孫媳婦,神色有些不自然。
“這個時間過來找祖母,有事吧?”
趙韻婉沒關注秦書衍,只把拜帖遞給長公主。
“這是武安侯剛剛送來的。”
長公主一驚:“武安侯?”
趙韻婉點了點頭,“是武安侯。”
擔心長公主忘了之前的事,特意提醒道,“永昌寺那晚,縣衙把所有和尚帶回去,還有很多不法的香客,其中就包括武安侯的獨子,張昊。
只不過當時他不知道三爺也有參與,這麼久了,以武安侯的能耐,肯定早知道了。”
提到武安侯,長公主臉色大變。
她握著椅子扶手,目露兇光,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咬牙切齒道:“咱們秦家和武安侯還有一筆賬沒算呢。”
趙韻婉一驚:“什麼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