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嗅他身上的味道。
一直憋著沒吭聲,也不怎麼喜歡說話的錦鯉第一次有了主動說話的想法。
“小王爺,您看,大黃只對你這麼親熱,這些日子,它都躲著三爺……躲著您遠遠的。”
秦書禦在心裡嘆了口氣。
扔下大黃進屋給寧王和寧王妃請安。
寧王妃看見兒子心裡高興,注意到身上穿著一條沒怎麼見過的衣服,詫異道:“這又是去哪玩了,連衣服都換了。”
秦書禦走到王妃面前,一邊給她端茶倒水,一邊說:“被幾個猴崽子合著夥的欺負,衣服都輸沒了。”
寧王妃怎麼可能相信:“不是你欺負人家就行了,還能有人欺負得了你。”
秦書禦佯裝很委屈的樣子說:“母妃您是一點都不疼我,那些狗崽子早看我不順眼,我一個人哪鬼過那麼多人。”
寧王妃笑著和寧王說:“你瞧,不知道這孩子又想什麼鬼主意呢,說吧,缺銀子了還是看上你爹什麼寶貝了?”
秦書禦沖著寧王妃討好一笑:“還是母妃懂我,咱家不是有把匈奴搶回來的短刀,父王一直捨不得,您跟父王說說,把它賞給我得了。”
太寧王妃還以為什麼事,商量寧王:“你收那麼多武器幹什麼,一把刀子而已,燚兒喜歡,你就給他嘛。”
寧王對寧王妃言聽必從。
“好,一會兒跟父王去拿。”
秦書禦很久沒見寧王妃,這是撫養他長大的母親,怎麼可能不想。
少不得多陪寧王妃多說會話。
分別後,寧王把他叫到兵器房,讓他自己去找短刀。
秦書禦並不想要什麼短刀,他只不過跟寧王妃說笑,知道寧王妃喜歡聽什麼,他就順著說什麼。
“父王,我跟母妃開玩笑的。”
寧王揹著手,冷著臉色睨著他:“你還知道回來。”
秦書禦單膝跪地給寧王行禮,“兒子不孝,還請父王責罰。”
寧王掃了眼兵器房,數不清的兵器陳列在此。
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秦書禦:“只要你留在這裡,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非要做什麼秦三公子,這裡的東西你一樣都拿不走。”
語畢,他拂袖而去。
秦書禦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他從小生活在寧王府,這裡有他所有的過往。
他當然希望生活在這裡。
可是小娘子怎麼辦?
……
趙韻婉一個人安安靜靜睡一宿,除了入睡前有些不太習慣,後半夜不要太舒服。
偌大的床鋪,她想怎麼滾怎麼滾,腿想往哪放就往哪放。
天亮後,四仰八叉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