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韻暄還挺有道理。
“要不是五妹和五妹夫招惹人家,咱家能落到這個地步?
現在好了,他們一拍屁股走了,我們弄得無家可歸。”
趙員外罵道:“你不賭,能把宅子輸了?”
趙韻暄不服氣道:“他們一群人合夥設計我,我能躲過?
五妹夫就是這麼設計人家的,人家一直盯著我,就算今天不上套,早晚也逃不出去。
這還是我聰明。
保住了小命。”
趙母從始至終一聲沒敢坑。
她在這個家本來也沒有說話的地位。
又是因為自己姑爺而起,擔心招來責罵,恨不得把自己縮成鵪鶉。
趙韻燕肯定向著自己大哥。
“爹,你別總罵大哥,還不是五妹夫得罪人家,他們住的遠不怕,我們怎麼逃得掉。”
一兒一女都有自己的道理。
趙員外心裡也是責怪秦書衍的,聽完兩個人的抱怨,心裡越發氣惱五姑爺。
可人家是縣主府的人。
他也不能拿人家怎麼樣。
不過如今落得這個下場,肯定要五姑爺負責。
怎麼也該把他一家老小安頓好。
否則他就在縣主府住著。
趙韻婉沒見趙員外和趙韻暄,讓管家把他們兩個安頓好。
只把母親和趙韻燕接進內宅。
就安排在她沒成親時來秦家所住的小榭裡。
趙母一見到她就忍不住哭了。
“小婉,咱家……”
看見母親哭泣,趙韻婉心疼極了。
夫妻一體,沒辦法讓一個人過得不好,一個人過得好。
得想個什麼法子,寬寬母親的心。
讓她別整日把心思放到丈夫身上。
“娘,事已至此,只能慢慢想辦法,你別擔心,就把這裡當家。”
趙母怎麼可能不擔心。
“普通人家也沒有住在親家家裡的,”何況女兒嫁的還是縣主府。
“你還是先和縣主、婆婆打聲招呼,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們就出去找房子,搬出去。不會讓你為難。”
趙韻婉明白,“我一會兒就和兩位長輩說。她們人好,不會計較的,你就放心吧。”
趙韻燕還是第一次走進縣主府這種大戶人家。
一草一木都透著高高在上的貴氣。
她走路都變得小心翼翼。
原本想著自己嫁個秀才已經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