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再鬧出什麼,想收場都難了。”
趙韻婉無奈地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怎麼發那麼大脾氣。”
秦書衍就是這個時候進的屋,注意到趙韻婉不悅的表情,問道:“連你也覺得我做的不對?”
趙韻婉沒敢說實話。
思忖片刻才開口,“我怎麼覺得你做的不對,你都是為了我,我明白,心裡感激還來不及呢。”這話聽著還算順耳。
秦書衍握住她兩腿挪到床上,“既然覺得我沒錯,那就好好休息。”
趙韻婉只能老老實實躺回去。
成親一個月,一直相安無事,還以為他是個好相處的。
今天這麼點事就動了脾氣。
果然豪門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不能惹。
一不小心就要人命。
秦書衍注意到她老老實實地躺回去,走到門外把泥鰍叫過來。
“讓管家今晚就把人送走,否則他也收拾包袱滾吧。”
泥鰍嚇得渾身直冒冷汗,連忙答應著:“小的這就去。”
自從記事起,他被人賣到縣主府。
縣主看他機靈,讓他跟著秦書衍。
算起來,也有十五六年了。
在他的印象裡,主子一直很冷漠。
對什麼都不上心,也沒有朋友。
但他絕對不是一個苛待下人,動不動就把人趕出去的主子。
也就是幾年前,一個不知道死活的丫頭想爬床被發現,又想給他下藥,被他識破打了一頓趕出去。
府裡再也沒發生過趕走下人的事。
否則他和小倩也不可能什麼都說。
尤其面對趙韻婉這個新來的女主人,把縣主府所有事都拿出來講一遍。
明明最近兩個月,主子脾氣變好,甚至偶爾還對他們笑一下。
怎麼忽然發這麼大脾氣。
泥鰍不敢耽擱,一路跑到門房找到秦峰:“秦管家,荷花和金鎖都不能留了,三爺讓你抓緊送出去呢。”
“這麼急?”秦峰皺了皺眉。
泥鰍兔死狐悲道:“可不是,三爺說了,今天不送出去,明天就讓你打包走人呢。”
秦峰不敢耽擱,急忙去領人。
到底都是府裡的奴才,心有悲憫。
“要不我去找縣主說一下……”
泥鰍攔道:“還是算了吧,荷花就是跟夫人告密,被三爺趕出去的,你還想犯這個錯。”
秦峰嘆了口氣:“那好,我這就去。”
荷花和金鎖都在秦家生活十多年了。
她們早把這裡當家。
就算心裡知道早晚都要配人,可沒想到事情來這麼快。
她們兩個抓著秦管家的衣服,哭得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