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城佔一大部分。
還有很多附近幾個城市的香客聽說永昌寺求子靈驗,特意趕過來的。
不過,寺裡只記錄了他們夫家的姓氏,並不清楚女子的真實姓名。”
“原來是這樣,”趙韻婉仔細看了一遍。
確定裡邊並沒有記錄受害女子的閨名。
唯有一條,秦州城秦家娘子,看著眼熟。
不過秦州城有好幾個秦家,論起來祖上還有些親戚。
倒也不能確定到底是哪個秦家。
如果她特意要求劉昌明把這條刪掉,有點此地無銀之感。
想明白後,她將名單還給劉昌明。
“劉大人,我也是好奇而已,還給您了。”
永昌寺被連根拔起。
可是欺負三姐的禽獸還在。
瑤瑤的身世也沒弄清楚。
不管對方是什麼人,肯定不能讓瑤瑤認這種禽獸父親。
可是他做過的孽,絕對不能放過。
她剛才看過禽獸名單,不確定其中有沒有那個畜生。
忽然想起三姐給她的畫像……
如果讓寺裡的和尚認一下,應該能知道對方的身份。
“劉大人,”趙韻婉打算回去拿畫像,“我家裡有事先回去了,一會兒三公子過來,還請您幫忙轉告。”
劉昌明客氣道:“少夫人慢走。”
畫像好拿,可她的身份敏感。
真帶著畫像去大牢找那些和尚指認,肯定會被有心人懷疑。
萬一傳出她被人欺負過的謠言,有辱她的清白。
再傳到縣主和秦夫人耳朵,肯定不會放過她。
不管休妻還是和離,她都能接受。
但絕對不能以不守婦道這種理由。
男扮女裝進大牢?
非明智之舉。
前段時間聽秦書衍的口吻,好像認識畫像裡的人。
可他又不肯說出實情。
到底是從和尚嘴裡問出口合適還是從秦書衍嘴裡問出真相容易?
趙韻婉猶豫不決,心不在焉地走出縣衙,沒看清楚路,竟然被人撞個趔趄。
她不悅地看過去,就見一名身穿紫袍的男人急匆匆沖進大堂。
門口停著好幾匹高頭大馬。
每匹馬旁都有一名身高馬大的兵士。
他們齊刷刷從馬背上跳下來,整齊劃一般扔下韁繩跟著紫袍人沖進大堂。
心知來者不善,趙韻婉悄悄躲在旁邊,觀察著他們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