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套放在薰香下燻了一宿。
隔著一條街都能聞到香味。
午飯過後,還像昨天一樣,泥鰍趕車,一主兩僕坐在車裡,往永昌寺而去。
趙韻婉今天準備了帷帽。
在車裡沒戴,到永昌寺山腳下,先將帷帽戴到頭上才下車。
她身穿被香薰透的長裙,微風一吹,十裡飄香。
平素她沒有戴帷帽的習慣。
瑩瑩好奇道:“小姐,您怎麼想起戴這個了?”
趙韻婉能想出這麼好的主意,心裡正得意著。
聞言笑著回她:“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她帶著兩個丫鬟,一個小廝,大搖大擺的走進寺廟。
老方丈擔心了一晚上,就怕到嘴邊的銀子飛了。
那可是一萬兩。
今天看見趙韻婉,高興地合不攏嘴。
“女施主光臨本寺,可讓本寺蓬蓽生輝。”
趙韻婉將帷帽上的遮簾掀開,雙手合十對大師行禮。
“大師可一定要圓了小女子的心願。”
“一定的,一定的,”方丈命人將一行四人帶到客房。
兩名丫鬟一間,趙韻婉一間,泥鰍自己一間。
趙韻婉的房間和他們不在一起,被單獨安排在一處院子裡。
趙韻婉詫異道:“不讓我的兩個丫鬟伺候嗎?”
小和尚解釋道:“方丈說了,菩薩顯靈時,有外人在,心不誠,容易讓施主失望。”
趙韻婉很坦誠地接受了,“一切都聽大師安排。”
晚飯被和尚送進客房裡。
趙韻婉屬於徹底和三個婢女、小廝隔離的狀況。
瑩瑩擔心主子,期間兩次想去找趙韻婉都被和尚攔住。
眼看著天色將晚,想起主子的叮囑,故意沖小倩喊道:“小倩,你憑什麼搶我的梅花餅?
別以為你是爺的人,就可以欺負我。
我們家小姐也不是白給你們家受氣的。”
小倩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一句不落的懟回去。
“瑩瑩你什麼意思?
我們怎麼就仗勢欺人了?
還不是你家小姐霸道,一來就想當家做主。
我們說什麼了?
敢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