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聲對趙韻婉說:“弟妹啊,我真覺得,三弟不是三弟呢。”
趙韻婉聽暈了,“什麼意思?”
秦書安歪著腦袋仔細回憶道:“明明三弟後背沒有胎記的,可是現在的三弟後背有胎記呢,這麼大的人還會長出胎記?”
還以為什麼發現。
趙韻婉笑了:“肯定是你記錯了。
對了二哥哥,以後別說這種話了,三公子會不高興的,還以為你不喜歡他。”
秦書安還是比較相信趙韻婉的。
他的認知很簡單,長得漂亮的人,都是好人。
“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我走了。”
趙韻婉確定秦書安記錯只有一個原因。
前世,她和秦書衍生活過一段時間。
對他身上的每一個印記都清清楚楚。
怎麼可能沒有胎記。
她記得很清楚,有一次兩個人一起沐浴,她還撫摸著他後背的胎記問他:“你這個胎記好奇怪,好像一朵雲。”
秦書安只有七八歲智商。
每件事都記清楚才奇怪。
她還記著族人因為爭奪井水打起來的事。
待小外甥女走遠,回屋問秦書衍:“為什麼不把河水引過來?”
秦書衍早有此意。
不過族人並沒有多團結。
修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想讓大家憑白出工,他們怎麼可能願意。
“原來好像有人提過,大家各種藉口,都不願意去。”
趙韻婉覺得這是一件惠及子孫的大好事。
應該付出勞動,修起來。
“那也要修啊,再不下雨,錯過了春季,秋天可就沒有收獲了。
到時候,大家吃什麼?”
秦書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說的對,一會兒我去縣衙找找,看看朝廷有沒有修河計劃。
如果朝廷出一部分,我們秦家再花些銀子,這渠就成了。”
趙韻婉沒想到,他早有想法。
心裡是服氣的。
讓她爹給族人拿銀子修渠,他爹可做不到。
秦州城有新娘子出嫁,三天回門的習俗。
不過趙家離秦州城太遠,這個習俗便沒遵守。
趙韻婉也沒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