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疑這件事情與長生閣有關?我好像沒有看出來什麼關聯。”
“我只是覺得蹊蹺。如果兇手真的是大兒子,他年輕有力,可以有許多方法殺人,為什麼會有撕咬傷?”
“確實有些奇怪。並且根據之前的走訪資料,這家人家裡關系還是很融洽的。唯一特別的事情便是案發之前一個月,他們家相繼生過病。”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去他家調查嗎?五年前的房子還在嗎?”
“你先別急,這只是我發現的第一個案子。它的奇怪之處還有,你再看這個。”沈硯又遞給她另一個卷宗。
“也是撕咬傷?但是有目擊證人。。。”林素接過案卷讀了一遍,“這次是一個女人?是咬斷了她丈夫的喉管!”
“對,重點是這兩家,住在同一條街上。這個女人的丈夫長期喝酒,喝多了就打她,所以這個案子並未和上一個合併在一起。
被認定是女人不堪被打,反抗所致。而且女人嘛,體力不佔優勢,打架無非就是撕扯甚至牙咬。”
“最後說這個女人瘋了?”
“嗯,關入大牢時就已經神志不清,最後自己咬了舌頭死在牢裡。像這樣的案子還有一樁,時間是去年。”
“所以我們要去重查一遍!”
沈硯拿著案卷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頭,“明天!現在都半夜了,走吧,我送你回家休息。”
“哦。”
走在回茶寮的路上,沈硯的影子被月光照在她的裙子上。隨著她走動的步伐來回蕩漾。
兩個人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走著。
“今晚的月色真美。”沈硯冷不防的說了一句。
林素莞爾笑了,他們默契的不談愛情,但是愛情總會從緊捂的嘴巴裡偷溜出來。
她正欲回話,旁邊的宅院裡突然傳出一聲慘叫,還有女人尖叫的聲音。
她回頭看沈硯之際,沈硯已經飛身跳上了房子的院牆。“哎,你小心啊!”
沈硯揮了揮手,跳下院牆。院門隨即被他開啟了,林素趕忙跟了進去。
當她一進院子,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撲面而來。定睛看去,場面很是可怖,院中陳橫著三四具屍體。
沈硯走過去蹲下身,手指放在躺在地上的人的脖頸處。而後對林素搖了搖頭,看來就在她們進來的時候,這些人已經死了。
屋中傳來瓷器落地的碎裂聲,他們趕忙朝聲音來源跑過去。闖開門進到屋中,地上一個男人半跪著,懷中似是橫臥著一個女人。
沈硯慢慢靠近,“請問公子,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聲音的男人緩緩抬起頭,放下手裡的人站起身來。林素看到被放到地上的人,臉面都被啃食到辨認不清了。
她大聲喊道,“沈硯,小心!”
語音未落,那男人已經轉過身快速的朝沈硯撲了過去。他面上全是鮮血,嘴裡露出白森森的獠牙,眼睛裡全然沒有人的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