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下一次見到李安安的時候,她必然是劍法大成了,而那個時候的李安安,到底有多厲害呢?
我們還是挺期待的。
我們以為李安安會明天走,然而她卻告訴我們,她師父就在樓下等著,她是專門等在這兒,跟我們告別的,說過之後,她就會離開了。
我們很驚訝,趕忙說要送送她,並且跟她師父見一面,拜見一番。
李安安卻說她師父性格古怪,而且孤僻,不太愛見外人。
說完,她與我和馬一岙分別作了告別,然後離去。
我們看得出她的焦急,同時也能夠感受得到,李安安定然是在這兒等待了許久。
其實她可以打個電話就行的,但她最終還是選擇在這兒等待。
這是一個很有心思的女孩。
送走了李安安之後,馬一岙坐在客廳的沙前,對我說道:“以前別人跟我算命,說我會有桃花劫,一不小心就會栽倒在女人手中,但我覺得,你的桃花,可比我要多許多……”
我苦笑,說你謙虛了,論桃花,誰人能跟你比?
馬一岙說道:“可你的質量好,我的是爛桃花。”
我說這都是相對而言的。
馬一岙琢磨了一下,說也對,你這人呢,別看是繼承了靈明石猴的血脈,但性格卻是個假道學,老是一本正經的,結果“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弄得自己半夜起來偷偷洗內褲,笑死人了……
我:“……”
瞧見我一臉鬱悶,馬一岙更加得意,對我說道:“附贈你一句話,叫做‘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甭管是誰,先找個感情歸宿不行麼?”
面對著馬一岙的嘲笑,我無言以對——事實上,如果不是這頭疼的審查制度,我特麼的能浪到天上去你信不?
“少年紅粉共風流,錦帳春宵戀不休。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入仙舟。臉紅暗染胭脂汗,面白誤汙粉黛油。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我的古詩詞功底,可是剛剛的。
論吟詩,我怕過誰?
我不與馬一岙一般見識,帶著不服氣的情緒睡了過去,結果睡夢之中,朦朦朧朧間,我瞧見了一雙大白兔在我面前蹦蹦跳跳,讓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卻瞧見了楚小兔那一雙哀怨的俏臉。
她瞪了我一下,我下意識地往後退去,卻被人扶住,轉過身來,有香唇襲來,剛剛碰觸,卻有酒氣噴出,嘔物溢來,我推開那人,現是夏夢,正驚訝間,一雙大長腿映入眼簾,秦梨落比以前更加俏麗,氣質也宛如女神一般,我想要上前,一把劍卻擱在了我的脖子上,李安安在我耳邊吹著氣,低聲說道:“你敢上前一步,我就切了你……”
我下意識地一慌張,那秦梨落就變成了一個紅衣女子,一副小蘿莉的模樣,哀怨地往遠處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再見面,便是敵人……”
我伸手去阻攔,這時楚小兔卻抱住了我,使勁兒地揉我,說道哥哥,哥哥……
啊!
我從半夜驚醒過來,不斷地深呼吸,過了許久之後,輕輕嘆了一口氣。
隨後,我悄悄地走向了洗手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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