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良扭頭看去,看出此人身份,不禁瞪眼喝道。
“我笑你鼠目寸光,小心終日打雁卻被雁啄,那本少可就笑掉大牙了!”
那弟子看著年紀不大,一張嘴卻犀利的很,直戳人心。
"你,你說誰鼠目寸光?"
慕良勃然變色。
"自然說你嘍!難道還說我自己不成?"
那弟子嗤笑道。
"哼!小雜碎,看來你是活膩歪了!你給本少等著!"
慕良冷笑一聲,勉強按捺下滿胸怒氣。
就在這時,前方那正在聽道的慕柔突然轉過頭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慕良頓時一個激靈,彷彿一瓢涼水澆下,再不敢出聲。
別看慕柔整天一副泫然欲泣,柔柔弱弱小可憐的樣子,慕良卻是最知她的心到底有多毒,完全不敢惹怒這位親姐。
不多時,王爍講道的聲音漸停。
“今日講道到此為止,有何不懂之處,待下回講道之日,再來解惑。”
說罷,他的目光在前方十餘位內門弟子身上掃過,暗自點了點頭。
兩位祖師如今都不管事,將峰內事物全都交給了他,美其名曰鍛鍊。
其實他哪裡不知道,妙竹祖師是看著徒子徒孫的境界遠超於他,心裡急得慌,才不願繼續管理偌大峰頭,耽誤修行。
而太霖祖師,那可就是真的過分了。
說不定,人家如今正在紫薇帝宮左擁右抱,好不逍遙。
卻偏偏將擔子丟在他這位僅有真仙境界的徒孫身上,實在可氣!
王爍越想心裡越不平衡,當下便氣息一冷,沉著臉拂袖而去。
廣場上瞬間一靜,隨後便響起了陣陣喧譁。
“清河師叔這是怎麼了?”
有新來的弟子不解問道。
“嘿嘿,還能怎麼了?肯定是日常一氣了唄!”
有老弟子擠眉弄眼的嘿嘿笑道。
“什麼叫日常一氣?”
新弟子一臉懵逼,茫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