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頰緋紅,顯然已經將申公豹當成了救命恩人,對他好感倍增。
“咳咳……小意思,小意思。”申公豹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略顯狼狽的移開目光。
歡愉仙子聞言,頓時捂嘴偷笑,一雙桃花眼水潤迷離,勾魂奪魄,引人遐想。
申公豹見狀,急忙乾咳了幾聲,正色道:“仙子受傷不輕,還是先去療傷為好,貧道告辭!”
說罷,他佛塵一甩,大搖大擺的入了營帳。
歡愉仙子起先還咯咯笑著,但很快,她就神色陰沉了下去。
掃視一圈,整個大營前空蕩蕩的,除了守門的凡人士兵,半個修士都沒有。
可憐她費心費力的佈陣,不但未捉到那大周皇子,還失了宗門至寶,回去還不知要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如今她身受重傷,除了申公豹出手救她一命,整個大營靜悄悄的,不但無人接應,連個噓寒問暖的人都沒有,實在叫人寒心。
她神識一掃,就見帳內歡情聖女高坐主位,目光穿過營帳,譏諷的看著她。
彷彿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噗!”
歡愉仙子怒擊攻心,一個沒忍住,噴出大口鮮血。
在昏過去前,她心中只有滿滿的悲哀與痛恨,這種爾虞我詐,爭權奪利,勾心鬥角的宗門,連個外人都不如,有何溫暖可言?
“哼,廢物!”
看著歡愉仙子倒下,歡情聖女冷哼了一聲,旋即起身走出大帳,吩咐左右道:“將她抬到營帳後面安置,其餘之事不必插手,任她自生自滅。”
左右領命而去,只餘身後的鶴軒道人等人噤若寒蟬。
“一群廢物,正好便宜本宮了。”
歡情聖女目光穿過大湖,直視大周營帳,眸中是勢在必得的決心。
……
大週中軍營帳內,越塵與敖琳高坐主位,其下端坐兩排,眾人正在擺酒慶賀。
“呸!那申公豹當真不是個好東西,竟然假戲真做,真敢朝本君出手,待下回見了他,本君非得揍得他滿臉開花不可!”
聖真妖君一拍案几,氣哼哼的道。
在他旁邊,原本蔫耷耷,一臉生無可戀的牛奎,頓時來了精神。
他牛眼一眯,猥瑣的笑了笑,嚷嚷道:“嘿嘿,申公豹不會是看上了那娘們罷?”
主位上,越塵端著酒杯的手臂一頓,有些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申公豹也算是有名的有道修真,應當不會看上一個人盡可夫,善於採陽補陰的女子……罷?
雖然修者視皮囊如衣服,這是人家宗門的修行之道,諸天萬界也有不少這樣的宗門,但對於道德之士來說,還是麵皮更加重要一些。
敖千妙瞥了眼牛奎,眉頭皺了皺,道:“胡說些什麼,本宮雖然不喜歡他,但申公豹確實是道行深厚的修真之輩,豈會為美色所惑?他之所以出手,不過是權宜之計,為了大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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