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頓,泉先銀容就追了上來,尾巴一動將人勾到身前纏緊,手緊緊掐住了夜一粟的脖子,惡狠狠道:“你知道詛咒,你還知道什麼,你是不是趁機威脅我兒?”
“銀容前輩,請先放開我。”夜一粟掙扎著,對方一條看起來嬌滴滴的人魚,又是長輩,她不好意思也不敢拿武器,只得用了巧力掙脫。
就這麼一番親密接觸,連滄海的完全鮫人狀態都沒有對她如此過,整個人眼前一黑,腦袋竟然隱隱有些發昏。
夜一粟躲到一邊,因為過敏症狀,清冷的雙眸中泛起點點淚光,眼尾發紅,絲絲魅惑之意流轉開來,顯出一種矛盾的氣質。
泉先銀容也鎮定了下來,看她如此模樣不由懷疑:“你這是怎麼了?”
夜一粟苦笑:“或許滄海沒跟您提過,我海鮮過敏,連滄海都不能親近。”
“不可能!”泉先銀容第一反應她在騙人,哪有契約了海族還會有海鮮過敏這種小毛病的,她定定看著此時面板已經微微泛紅的人類。
此時的夜一粟或許是因為是第一次被動和鮫人親近,沒有腫,只是虛弱難受,相比平時略顯柔弱,沒有了那種驕傲高冷的氣質,卻是更顯驚豔了幾分,一雙明眸如泣如訴,在孤寂的鮫人宮殿中閃閃發光。
泉先銀容不由心中一駭,不知想到了什麼,驚懼不已,慌忙退後了幾步:“來人,將她帶去!”
幾個鮫人侍女突然出現,低頭不語,將快要昏迷的夜一粟架了出去,徒留寂寞宮殿中漫天輕紗飛揚。
泉先銀容靜默了良久,緩緩走到殿中自己的銀色情緣蚌前輕輕敲開了蚌殼。
只見那外表銀光湛湛的蚌殼內部卻是佈滿了裂縫,她卻不管,徑直趟了進去,然後關上蚌殼,躲在了其中,似乎在逃避什麼。
若是夜一粟知曉定覺得不愧是母子,居然都喜歡躲在情緣蚌中不理外物,種族自帶床鋪了不起啊。
夜一粟被架出去的時候就立刻拿出藥吃下,避開那些鮫人侍女,趕緊告辭離開,再跟這些鮫人待下去怕不是真要暈了。
鮫人也是魚啊!
她不敢在鮫人群落裡亂走,很快回到了滄海獨自居住的荊棘林中的洞府。
這時候她才認真觀察起滄海的情緣蚌來,是一種漸變的藍,猶如水紋般暈染開來,觸之彷彿是活的。
可是她卻打不開,叫裡面的人也不應。
她想了想,一腳將蚌殼踢到了洞府外的荊棘林裡,讓他和他的情緣蚌自生自滅去吧,說不定就有他的真心人魚敲開蚌殼將他放出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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