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麻花辮的臉色又不好看了起來。
於是宿泱立刻追問道,“什麼話?”
輕輕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屍體,麻花辮的眼神充滿了憐惜,她沉默了一下,然後輕聲說道,“誰準你和她穿同一條裙子的。”
聽到這句話,宿泱的臉色也不好看了。
“所以,就是因為這個女孩和兇手喜歡的女孩穿了同一件衣服?”
點了點頭,麻花辮一臉的嘲諷,“可不是嘛,腦子和有病一樣。”
她這句話剛說完,李婷婷就在旁邊點了點頭,“我看兇手就是有病,病得還不輕呢。”
“喜歡一個人不好好的去追,在這搞什麼霸道兇手愛上我?”
她這句話剛說完,傅昭就在一旁問道,“那上面有沒有什麼能證明屍體身份的東西,我們只要找到這個女孩是誰,那我們不就能找到她和誰撞了衫嗎?”
“知道兇手的‘女神’是誰,我們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推出兇手是誰了嗎?”
傅昭的想象實在是很美好,可惜麻花辮聞言卻搖了搖頭。
“上面什麼都沒有,就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那。”
得到這個答案傅昭也不意外,努著嘴點了點頭,他輕聲道謝道,“行,沒有也不意外,謝謝了。”
麻花辮聞言搖了搖頭,“不用謝的,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因為之前投票的事情,傅昭和她們倆的相處就變得有些奇怪。
眼見著氣氛開始走向尷尬,宿泱立刻在一旁轉移了話題,“嗐,該謝還是要謝的。那什麼,那我和傅昭就先走了啊,趁著還有點時間,我們去別的地方找找線索。”
宿泱說完這句話沖著麻花辮她們禮貌的揮了揮手,然後他就一刻沒停留的拉著傅昭邁開了離開的步伐。
直到遠離了這處小花園,宿泱才後知後覺的松開了拉著傅昭的手。
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自己的指尖,那上面好像還有傅昭手腕處殘留的體溫,感受著那點溫度宿泱難得的有些侷促了起來。
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宿泱故作鎮定的說道,“啊,那什麼,我是看你們之間的氣氛好像有點奇怪,想著你應該是不喜歡和她們待在一起我才說要走的……”
話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感受著指尖傳來的觸碰,宿泱從臉一路紅到了脖子根兒。
急急忙忙的將手收了回來,宿泱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不是,你……你幹嘛呢?”
這句話說完,宿泱找回了自己嘴巴的控制開關,他紅著臉的質問道,“我剛剛說的好好的,你突然牽我手幹什麼啊!”
宿泱這副模樣實在是好笑,他整個人的身體都是紅的,尤其是臉和耳朵尖,紅的像要滴血一樣。但他偏偏又要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模樣,自以為在質問對方,實際上像一隻色厲內荏的小獸。
可愛的要命。
於是傅昭看著這樣的宿泱笑了笑。
起初只是小聲地笑,可看到因為他的笑而一臉疑問的宿泱,傅昭臉上的笑就越擴越大,直到笑的露出臉頰兩邊那兩道月牙般的弧線。
“不是,你笑什麼啊!”
聽到宿泱的質問,知道對方馬上就要惱羞成怒,於是傅昭捂著嘴輕輕咳了倆下,他努力的壓著聲音裡的笑意,“沒笑什麼啊。”
一臉疑惑的挑了一下眉毛,宿泱追問道,“真的?”
滿臉肯定的點了點頭,傅昭很認真的答道,“真的。”
再次狐疑的看了看傅昭,見他一臉的認真,宿泱決定放過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