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再蠢,現下也反應過來了,“是……你?!是你害的!”
“是我。”姜離坦然道:“你那舅舅最高的官職不過是個侍郎,你還真以為他是你奪位的後盾了?”
“你什麼意思?”
“嘖,蠢貨。”姜離一笑道:“方照請的飯可好吃麼?”
姜星愣住了,姜離這樣直呼兵部尚書的名諱,“他……他是你的人,是他給我的密信,是你給他的,你讓他害我!”
姜星顛三倒四地說著,姜離道:“可總算明白了,真是費勁。”
“為何!我並沒有惹過你!父皇說了,太子之位能者居,你自己不去爭,反倒來害我!”
“誰說我不爭。”姜離淡道:“非要如你一般,事事寫在臉上,明晃晃地讓人知曉你要爭太子之位,進而前赴後繼的來害你才對麼?姜星,姜無造反時,章暮在勤政殿外說的話,你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啊?”
姜星想了想,章暮在那日說了什麼,似乎是說了……讓姜無多讀書?
“父皇博覽天下群書,五歲便能隨著太宗皇帝念出千字詩文,怎麼偏生出你二人這等廢物!”姜離嘲諷道。
姜星在府中辱罵天下讀書人的事,早已傳的天下人皆知了。如今姜離用這些反過來辱罵他,姜星突然大笑起來。
“跟姜無一樣廢物。”
姜星聞言,暴起掙開按著他的人,準備撲向姜離,姜離又是一腳,姜星跌回碎片上,這下他徹底動不了了。
下人得了姜離的眼神,吩咐道:“東西帶上來!”
四五個下人,手中端著盤子,每個盤子上都放了滿滿一摞子刑具,姜星瞪大了雙眼,看著擺在自己面前泛著血味的鐵器。
“你……”姜星顫抖著說道:“這是宮中,你不敢,你不敢對我用這些的,我是皇帝的兒子,我是皇子,唔——啊——”
姜離手中把玩的拇指般大小的飛刀脫手而出,直直的插入了姜星的腳掌。
“啊——”姜星的慘叫聲一聲聲不斷,姜離就冷眼看著他如蛆蟲般掙紮。
“那日在宮道上,你對我說的那些話,可還記得?”姜離問道。
姜星不答,下人上前一把將方才插入的飛刀拔出,血噴濺出來,姜星痛苦的答道:“不記得!記得!什麼話?!”
聽著他胡言亂語地說著,姜離耐心解釋道:“你說你新得了幾個孌童,要向哥哥請教的話,忘了嗎?”
姜星滿頭大汗,“記得!記得!”
姜離笑著嗯了一聲,隨後愉快道:“將人帶上來。”
幾個男女一同進了屋,被眼前景象嚇得不敢抬頭,紛紛跪在姜離面前。
姜離懶得看他們一眼,喝了口茶道:“轉過去,對著你們的主子。”
幾人又匆匆轉過,低著頭也不敢看姜星。
下人道:“脫了你們的衣裳,讓你們的主子好好看看。”
幾人顫抖著求饒,姜離不耐煩嘖了一聲,下人見狀將最外的一個男孩捅死了。
幾人嚇得尖叫,下人道:“不脫就是死,別讓殿下再說一次!”
幾人顫顫巍巍的脫了衣裳,外面一股涼風吹了進來,引得幾人更是顫抖。
姜離道:“不是喜歡玩嗎?玩吧,本王就在這看著,親自指導你。”
幾個下人不敢抬頭,姜星好歹也是皇室,他破口大罵道:“姜離你個王八蛋,賤種,不得好死的畜生!”
“嗯,罵得好。”姜離道:“不願意的話,那便剁了吧。”
要剁何處,姜離並未說明,姜星聞言大驚,他本就無甚風骨,若在沒了命根子,他大聲求饒道:“我做!我做!”
一屋子下人看著他,他的那處被姜離一熱一冷弄得半點知覺也無,對著平日裡愛寵的孌童,姜星都無甚反應。他心中焦急,怕自己真的廢了,也不顧什麼禮義廉恥,當著這些人的面,想重展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