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神——”他邊跑邊說,“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支援你們的!”
三對多。
宋學儒將陳會安護在身後,同赫暄說:“多謝。”
金條掙脫開赫暄的懷抱,與他反向,奔向了永升。
永升笑著:“好狗狗。”
赫暄:“靠了!狗改不了吃屎!”
四人小隊像往常般團結……不對,勝收呢?
赫暄仔細打探,看見了被永升摟住肩膀的略顯侷促的勝收,永升得意洋洋道:“怎麼了?突然發現團結了一路?少了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著,將勝收摟得更緊了,“你們之間,看來只有勝收明事理啊。”
“玉米精!”赫暄叫道,“你什麼意思!”
勝收不說話,他發著抖,眼淚盈盈好不漂亮,他張了張嘴,又選擇了閉上。
對不起……
永升突然抓著自己的臉,猛地一撕,看清楚的神仙突然害怕道:“永,永,永昌煜!”
是永昌煜!怎麼會是永昌煜!
對,不,起……
“這多虧了我親愛的勝收,”永昌煜拍拍勝收的臉,笑道,“我怎麼可能捨得讓自己兒子一個人穩坐帝位啊——”
換臉術!
是換臉術!
大家突然恍然大悟,什麼叫把自己的靈識塞給了永升,明明是障眼之法,實則是,將永升的靈識剝出,給了自己!
所以說,這麼多年以來,這個帝君的本體,最初是永升不錯,但是被勝收換臉之後,其實還是永昌煜,永升變成附屬罷了。
“難得以真面貌示眾啊,”永昌煜說,“這些年來我一直沉睡在身體中,以為還遇不到什麼大事兒呢,沒想到我這兒子,還是蠢笨了些。”
“長這麼大了,做事情還需要我這個做父親的給他擦屁股。”
一個身體兩個神仙。
真是委屈了。
“會安,”宋學儒自道勝算微薄,他互動道,“若是敗了,你就跑,人間有我的法力庇護,總歸比天界好些。”
“赫暄,你也是。”
“也是!也是個屁!”還不由得陳會安灌輸生死與共的概念,赫暄就罵道,“老子才不跑,我要勝收給我個交代!”
“是的!明竹,”陳會安上前一步,與宋學儒並肩,他搭上宋學儒的手背道,“我的身世還沒有解開。”
他們三個站成一排,時刻準備著開啟下一輪進攻。
永升還是照常扔出飛刀,不尋常的是,其餘的神仙也參與到了戰鬥中來。
宋學儒三人現下無法靠近,只能優先採取防禦。
“我向前吸引他們的注意,”陳會安道,“永昌煜見過我,如今肯定也最想殺我!明竹你尋找時機從側面靠近,我估摸著左邊的法力應該弱一些,東風將軍,你能不能用風改變法力方向,為我作個暫時屏障。”
陳會安不容宋學儒考慮,拐著彎就向前沖去,他大喊道:“喂!永昌煜!你還記不記得我!”
他用光光劍劈開部分襲擊:“我的右膝蓋已經不疼了!”
永昌煜聞言,卻不接話,他閃移到陳會安旁邊,抓起他的衣領就要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