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心裡各自都有了思量,相互對看一眼,餘光往江雪那邊看了看,發現她嘴角雖帶著笑,但眼神卻冷的很,一時間竟都不敢上前扶陳金水,生怕自己也一道被江雪惦記上。
要知道,這位主兒,最喜歡做的事便是遷怒。
不說她自身本事有多少,單憑她身後站著一個張日山,就夠他們好好思量思量,要知道張日山對他夫人素來就沒原則。
惹了一個煞星,再招惹一個難纏的,他們又不是腦殘,怎麼會做出這般賠本買賣。
抱著這個心態在場其他人都沒動,更有和陳家素來是對頭的霍家,更是冷笑連連,雙手抱胸,熱鬧看的正起勁。
片刻,便見從陳家那群人中,走出一個年輕男子,二十出頭,眉宇間帶著陰柔算計,野心基本就寫在了臉上。他是霍家的外戚成員霍道夫,陳金水特意請他回來出主意,走到陳金水身側,小聲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如今最要緊的是寶勝的生意。”
這話不用霍道夫說,陳金水也明白,只是如今他急需要一個下臺的理由,見霍道夫出來,也乾脆利落的揮手說:“都看夠沒?散了散了,有什麼好看的。”
江雪並不打算在這就把事情給鬧大,怎麼說也是小花的葬禮,雖說是假的,但情面還是要給一些的。
雙方既然都各退一步,事情便也就到此為止了。
“心裡舒坦了?”張日山牽著江雪的手,朝一老人走去,口中還不忘問了一句。
江雪點點頭:“是舒服不少。”
說話間他們便也已經到了一老人跟前,他是紅家的老人,也是如今紅家的當家人。不過他已經久不過問九門中的事,只紅家人丁凋零,下一代還為完全長成,他不得不坐鎮其中。
“阿雪,真是很久不見了。您還和以前一樣,貌美如花,氣質斐然,尤其和副官站一起,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何老看江雪過來,有點感嘆的開口說道,都說歲月催人老,但這句話對眼前這對夫妻來說,好像一點用都沒有,兩人和他第一次初見時,並沒什麼兩樣。
江雪挑了一下眉頭說:“何老今日出門前吃了蜂蜜嗎?”
何老呵呵笑了笑,道:“人老了,不免有點懷舊,若是有什麼不當之處,阿雪不要見怪。”說著目光落到張日山身上,指了指面前的棋盤:“副官,可有興趣手談一局打發一下時間嗎?”
“自然。”張日山挑了下眉,在何老對面坐了下來說道。
今天過來參加葬禮的一眾九門人,雖然不相信解雨臣是真的死了,但從各方傳來的訊息都說解雨臣真的死了,弄得他們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也有心裡已經盤算好,像是霍有雪和陳金水。若是真的死了,那是最好不過,他們今天一定要拿下寶勝的生意,退一步來說解雨臣即便是假死,也要趁今日這個機會,狠狠的咬掉寶勝一塊肉。
要知道他們可早就眼饞寶勝的物流生意了。
葬禮沒多久就開始。
有解家的管家才唸完悼念詞,叫了在場輩分最高,年紀最大的何老前來上香,何老師紅家人,這解雨臣可是上任當家二紅月的弟子,他自然第一個被解管家叫上來。
何老這才剛上完香,李家,齊家,霍家還有陳家,就有些等不及,仿若慢一步東西就要被人搶一樣,開始爭奪寶勝的生意。這幾家不僅野心大,還貪婪,不止打了寶勝生意的主意,更還提出要去古潼京找。而且還尋了個自以為光明正大的藉口,說是要把壞了規矩的吳邪給抓回來。
吳二白今日也在。
一聽這話就不樂意,直接開口懟霍有雪說:“你是想殺了他?”若他們真敢對吳邪下手的話,拼盡吳家所有,也要和他們一磕到底。沒辦法,誰讓他們老吳家,現在只剩下吳邪這根獨苗,不護也要護!
霍有雪立刻狡辯道:“吳二叔,看你這話說的。吳邪他雖說是犯了大錯,但到底是九門的人,若他知錯能改,我等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處罰時,自然會寬鬆些。”
吳二白何等精明,自是知道此時他們說起吳邪,不懷好意,不過是要以吳邪的生命作為籌碼,來換取寶勝的生意。吳邪行事這般大膽,若是沒有寶勝撐腰的話,他鬧不這麼大,不過這事確實是吳邪先動的手,他不佔理,目光落到張日山身上,說道:“會長,您倒是說兩句啊!”
“二白,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古潼京裡沒寶貝,沒寶貝,可惜他們誰也不信,我也沒辦法。”張日山開口說道,“這人上了歲數,就想過點安寧的日子,小輩的事我也不好插手管。”
聽到張日山這番貌似大義凜然的話,眾人不由撇嘴,漂亮話誰不會說?有本事真別管啊!
霍家,陳家咄咄逼人,齊家和李家也不省心,最終何老就要宣佈霍家和陳家同時接管寶勝的生意,異變突生,霍秀秀和王胖子還有一不認識的男子闖了進來。
見到霍秀秀,霍有雪的眉心一跳,有了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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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霍秀秀拿出解雨臣的私人u盤,說自己是寶勝新任的掌事人。眾人自是不信,懷疑u盤是假的,還想把殺解雨臣的罪名按到霍秀秀的頭上來。